女子语气淡淡满不在意,手中正缝制着一件白色寝衣,拿过旁边的银剪将线给剪断了。
她将刚刚做好的衣服举过头顶仔细打量。
脑海中浮现出现谢承熙高大挺拔的身影,仔细一对比想着应该合适。
她实在是无聊,干脆一边养着身子一边给谢承熙做衣裳,这短短大半个月时间就做好了一件寝衣和一件外裳。
“可是小姐,二小姐实在太过分了,竟然在外面那么诋毁你的名声。”花楹有些愤愤不平,她咬唇。
“小姐,您被下药可都是二小姐和谢世子谋划的将您害成这样,这仇咱们就不报了吗?”
提到这件毁了自己上辈子的事情,年怀素眼底一片漆黑幽深,她怎么可能这么算了。
那她上辈子受过的苦岂不是成了笑话?
“花楹,这仇我会亲自报的。”
年岁安和谢景安,她会让他们一步一步走向地狱,慢慢的折磨,失去他们在意的所有风光地位。
哪知道她这边还没报复回去,三日后回门当天,麻烦就又找到了她身上。
回门宴年尚书还是很重视的,今日摆的家宴就连几个庶出的妹妹也都出现了。
年怀素进来的时候,一下子瞧见了那神情憔悴的眼眶哭的红肿的年岁安。
她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但也完全遮盖不了脸上的憔悴之色,此时坐在程氏的旁边流着眼泪。
而见到女子进来,霎时间花厅的一静,所有人的时间都看了过来。
年岁安顿时眼中几欲喷火,心中的恨意让她身子都在发抖,成婚这三日简直犹如地狱,与她预想中期待的生活完全不一样。
那日她在侯府门前说了那番话后,不久广陵侯就对外说了谢景安下药之事,霎时间经济千层浪。
所有人都在唾骂指责谢景安是白眼狼,骂的那些话实在是难听,连带着她也被骂了进去。
而谢老太太得知这件事,当场又狠狠给了她几耳光:“你这个丧门星,你就是来害我乖孙儿的。”
“哼!当初我侄子和你大姐订婚的时候,你就不老实暗中勾引景安,我看说不定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说不准你其实就是你娘在阁中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生的小杂种。”
谢若花也在旁边冷嘲热讽:“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这个世子夫人在府邸没有丝毫地位,竟然连谢景安身边两个得宠的通房丫鬟地位都不如。
甚至连喝口热水竟然还要自己身边带着的贴身丫鬟亲自过去烧,天没亮就要去谢老太太房外面站着立规矩。
伺候谢家那一大家子。
想到自己遭遇的种种痛苦,年岁安眼中满满都是恨意,她指着年怀素。
“年怀素,你怎么这么恶心,你自己坐不上世子夫人的位置就嫉妒我,竟然靠着救命之恩让侯爷把我们赶出了侯府。”
“你怎么这么恶毒,你怎么不去死啊”说到最后她突然朝着女子扑了过去,手中竟然不知何时拿了一根锋利的银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