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邵既然危险,以后阁主就不要跟他斗了,好好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阁主,那我们就不要动他了,看来此人十分可怕,深不可测。”
朱云初随手扔掉鱼竿,他卷起袖子,眼神燃起火焰。
“我偏偏要跟他一较高下。”
叫宋鸾看看,谁才是配站在她身前的男人。
“阁主您三思。”
石林不理解,这宋姑娘就这么好吗?
确实是漂亮,可阁主也不是好色的人,为什么就偏偏要跟秦邵抢人。
“思不了!”朱云初危险地眯着眸,“你去守好珍宝阁,秦邵说不准要对我们动手了,我自行回去,跟你们一起反而惹眼。”
石林不疑有他,自家阁主功夫也是极其不错的,“是。”
朱云初将鱼竿收起来,此处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有一匹马,河边周围有密林,往里面走一会就能到路上,倒时一片开阔,他在这里走了很多次。
他牵着马走到路上,正欲翻身上马,嗖的一声。
马忽然翻身到底,嘶鸣刺耳。
朱云初皱了皱眉,伸手将腰间短刀拔出,扫过寂静无声的密林。
不用想,里面定然暗藏杀机。
“是谁,出来。”
隐约有一声模糊的声音响起,风淡云轻,似乎就是最简单不过的一句话,却透出血腥残暴。
“杀了他。”
宋鸾换上一身小芙的衣服,梳着丫鬟发髻,戴着面纱半遮半掩出了府。
有些丫鬟有病气,戴偶尔几日遮挡也说得过去。
她上了马车。
简陋的马车颠簸又破败,里面隐约潮热的臭味,让她有些不适应。
一直到半路,她掀开帘子看到马车后面什么都没有才放下心。
她刚下帘子,松了口气。
忽然马车停下来,宋鸾下意识紧张起来,“怎么回事。”
“小姐…前面有个死人啊。”
宋鸾立刻警惕起来,死人,哪里来的死人。
她上一世胆小如鼠,一把火将李家和自己烧成灰烬后,反而不怕死人了,一个游荡的冤魂还有什么好怕的?
“小姐,他挡在路上,我只能驾着马车直接碾过去,如何?”
“不可,人虽死了,可再践踏他,跟再杀他一次没什么两样。”
宋鸾犹豫了片刻,还是下了马车,马夫瑟瑟发抖。
“姑娘,你还怪胆大”
路中趴着一个男人,挡了一条狭窄的小路。
一身粗布,后背有大片的血迹浸染了青色布衣。
周围也有路人行走的痕迹,只不过小老百姓都选择视若无睹,死一个普通的人,太正常不过了。
如果衣着华贵,大概还是有人愿意赌一下,将他卷上草席安放一边,等着他家人前来酬谢。
可他只是一介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