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你有神枪手和农场主的故事，我也有奥特曼的故事

常伟思出马，办事效率还是非常高的。
第二天早上。
一大早，李启元就接到了常伟思的电话，说事情已经办妥了。
又在9点时分，便有一辆专车来到李启元所在的小区楼下，声称是要接他去见申玉菲。
不过，令李启元比较惊讶的是，开车的司机居然是史强。
“史队长，谢谢你之前帮忙找的出版社，漫画出版后我赚了不少。”
看到是史强，李启元也立即与对方打招呼，并且进行致谢道：“现在时间还早，不如先找个地方，我做东，请你吃一顿饭？”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正好没吃早饭；走，我知道一个地，味道非常正宗。”
史强没有拒绝，启动车辆就载着李启元离开了小区。
十几分钟后，两人在一家特色小饭馆里。
“怎么样，没骗你吧？”
囫囵大口吃肉吃菜的史强边吃边道。
“确实不赖。”
李启元点点头，嘴上同样没有闲着。
风卷残云，两个大男人的吃食速度都很快，不一会就全都吃饱了。
“走吧，申玉菲在郊区的一间高档庄园内，科学边界的那些人，他们平时没事也总爱往那里跑……”
再次启动车辆，史强也为李启元介绍起了申玉菲的现状。
与其他的科学边界成员不同，申玉菲算是基本被限制住了人身自由。
没有允许的话，她是不能离开庄园的。
原因也很简单，毕竟谁让她是科学边界的组织者呢？
一下子动科学边界所有人的影响会很大，但仅仅是控制申玉菲一个人，作战中心还是有那个权限可以直接决定的。
“到了，你自己进去吧，我在外边等你。”
车辆行驶到一处豪华的庄园前，史强对李启元说道。
“好。”
点点头，李启元也立即下车进入庄园。
庄园确实挺豪华、挺大、也挺美的。
人造山水，仿古建筑，令人心旷神怡。
一边欣赏庄园内的景观，直到行至一个凉亭前，李启元才看到有人影。
这是一个女人，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头发整齐地束起，整体打扮简约干练，呈现出一种利落的风格。
想必，这就是他想要见的对象，申玉菲了。
而且看样子，申玉菲似乎已提前收到通知今天有人要见她，所以才早早在凉亭里泡茶等着。
“就是你想要见我？”
察觉到李启元的到来，申玉菲抬头望向李启元的方向道。
迎着申玉菲的目光，李启元才终于看清楚她的样貌，挺漂亮、挺有气质的一个女人。
就是，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点高冷。
在打量申玉菲的时候，有关于申玉菲的信息，也再次浮现在李启元的脑海中。
申玉菲，在原著里是一个日籍华裔物理学家，以及eto成员之一。
虽然是eto成员，但她却是一个坚定的拯救派，一直担任降临派的核心。
除此之外，她还有一个名义上的丈夫“魏成”。
但和魏成结为名义上的夫妻，她也只是因为魏成的数学非常好，认为魏成很有可能通过数学解决三体问题。
所以，她才一直养着魏成。
再有就是，她似乎很富有，是一个富婆。
不仅连李启元现在脚下的庄园都是她名下的财产，甚至近年来“科学边界”的所有活动经费，基本都是她自己掏腰包出的……
如果事态还像原著那样发展，在现在这个时间节点，她也已经被降临派中的“潘寒”杀了。
得亏是因为有李启元这么个变故，不仅让降临派提前受到了打击，在她被控制的时候，算是被间接保护了起来。
不然，她只怕还是难逃原著中的厄运……
脑子里简单回忆一遍关于申玉菲的信息，李启元缓缓来到申玉菲面前道：“是的，申玉菲女士，你好。”
点点头，目光从李启元身上收回，又示意李启元入座，申玉菲才继续道：“你是作战中心的人？”
不怪她会这样认为，毕竟安排她跟李启元见面，是常伟思一手操办的。
但李启元回答，却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不是，我叫李启元，想必你现在应该知道我的。”
经历了两次刺杀，还被智子重点关注了那么长时间，申玉菲作为eto的一员，即便是拯救派也不可能不知道他。
“是你，你是主口中最大的威胁！”
申玉菲此时这才认真打量起李启元。
她确实不仅知道李启元，还知道自己眼中的“主”，现在究竟有多重视，或者说害怕李启元。
“主？申玉菲女士方便也和我讲讲，这个所谓的“主”究竟是什么东西吗”
李启元表现出有极大兴趣的模样询问道。
虽然不用申玉菲说，他也知道所谓的“主”是三体人，但是他想要让申玉菲改变信仰，总得要一步步来。
对此，申玉菲倒也没什么不好说出口的。
关于“主”的故事，每次“科学边界”有新人加入的时候，她都会向新人再讲述一遍。
“你听说过神枪手和农场主的故事吗”
申玉菲问。
李启元摇摇头：“洗耳恭听。”
申玉菲先讲起了神枪手的故事：“有一名神枪手，在一个靶子上每隔十厘米打一个洞。”
“设想，这个靶子的平面上生活着一种二维智能生物，它们中的科学家在对自己的宇宙进行观察后，发现了一个伟大的定律：宇宙每隔10厘米，必然会有一个洞。”
“它们把这个神枪手一时兴起的随意行为，看成了自己宇宙中的铁律。”
讲完第一个故事，几乎不留给李启元任何思考的时间，申玉菲又继续讲起了农场主的故事：“一个农场里有一群火鸡，农场主每天中午11点来给它们喂食。”
“火鸡中的一名科学家，它观察到这个现象已经一年了，都没有例外。”
“于是，它也发现了一个伟大的定律：每天中午11点，就会有食物降临。”
“它在感恩节早晨向火鸡们公布了这个定律，但这天上午11点没有食物降临，农场主进来把它们都捉去杀了……”
将两个故事讲完，申玉菲为自己和李启元续上茶水，她接着道：“我们有可能是靶上的二维生物，也有可能是农场里的火鸡……”
“而主…便是神枪手和农场主！”
这两个故事想要表述的意思，无非是想说人类基于有限观察和经验所总结的科学规律，可能只是更高维度生物随意行为或特定阶段的现象，并非宇宙的终极真理。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申玉菲女士你已经见到了“神枪手”和“农场主”？”
李启元问。
不过，申玉菲却是并没有正面进行回答他这个问题：“在靶子上二维生物世界里，还有农场里的火鸡，是接触不到真相的。”
所以，别看她言辞凿凿一口一个“主”。
其实她也不敢确定，自己所知道和所能理解到的“主”，是否真的像自己理解的那样。
“好吧，申玉菲女士的故事都很不错；我这里也有一些故事，不知道申玉菲女士有没有兴趣看看？”
眼见已经铺垫的差不多，李启元也懒得再跟申玉菲去扯什么，神枪手和火鸡之类的了。
他直接拿出了自己事先准备好的，文字版奥特曼系列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