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疯批竹马渴求了我多年,甚至不惜将我家弄破产。
为了远离他,全家送我出国,却被他失手害死。
我嫁给豪门痴呆冲喜换一片安宁,周屿川硬生生闯进婚房,疯了般拿着棍棒打断了新郎的腿。
被警察拷走时,他还掐着我的腰索吻。
“阿瑜,明明嫁给我都可以了,你逃不掉。”
等他监狱出来,看着为了生计在夜总会卖酒的我,将我囚禁在别墅。
他接手了家里的地下生意,成了黑白两道都不敢惹的人物。
“阿瑜,我能护住你,嫁给我。”
可是婚后,一个叫林夏的女人挺着微凸的小腹找上门,手上还戴着他送的钻戒。
“温瑜,守着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比你在夜总会卖酒更可怜!”
我没理她,径直走进厨房,拿出了剔骨刀挑断了她的手筋。
掐着她的脸甩了99个巴掌,她的脸高高肿起,惨叫着蜷缩在地。
我淡淡道:“现在,你更可怜。”
周屿川知道后,只是跪在我跟前,用枪死死抵住太阳穴。
“求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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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屿川回来时,林夏已经被拖走了。
我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擦着手。
“你的情人来挑衅我,弄死了也无所谓吧?”
“99个巴掌,你心疼了吗?”
那把剔骨刀,被我扔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血珠顺着刀锋滚落,洇开一小片黏腻的红。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刀,又看了一眼我。
没有预想中的暴怒,甚至没有质问,他走过来,蹲下身,捡起那把刀。
然后用我的真丝手帕,一点一点,将上面的血迹擦拭干净。
他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诡异的珍重。
仿佛那不是一把伤了他心爱女人的凶器,而是一件稀世珍宝。
“手疼吗?”他抬起头,黑沉的眼眸锁着我。
我没说话。
他伸手想碰我的手,被我避开。
男人的舌头顶起一边的腮帮子,一只暴戾的手忽然掐住我的脖颈。
窒息的吻落下,没有丝毫喘气的机会。
“林夏我会处理,以后她不会再来烦你。”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一个小时前,那个女人还抚着肚子,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现在,她仿佛只是一个被随手丢弃的垃圾。
我从茶几下抽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扔到他面前。
“周屿川,既然你有了新人,那我们离婚吧。”
“放我走。”
他脸上的平静终于裂开一道缝。
“我不同意。”
他突然将我拽进怀里,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
“温瑜,你是我从沈家抢回来的,是我花了三年牢狱之灾换来的。”
“这辈子,你死也得是我的鬼。”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地狱深处传来的偏执和疯狂。
我抓起枕头下的剪刀狠狠刺进他的胸膛。
不想男人不怒反笑,将我的手腕压地更深了。
我甩开他的手,踉跄着后退几步。
“周屿川,你真让人恶心。”他眼底的墨色翻涌,一步步向我逼近。
“恶心?”他低笑一声,“温瑜,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什么样你不知道?”
“我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你现在说我恶心?”
我拿着剪刀毫不犹豫地在自己的手背上划了一道。
血,瞬间涌了出来。
我将流着血的手伸到他面前,脸上没什么表情。
“这点疼,和你给我的相比,不算什么。”
周屿川的瞳孔猛地一缩,他眼里的疯狂和偏执瞬间被慌乱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