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知道你怀崽,还受伤了,你克制一些,多休息,行吗?”
沈瑶撑着伤体出来盖房子,他就觉得五味杂陈。
用沈瑶的话,那就是太“卷”了,身上青紫的伤成那样,躺都躺不住。
大家都是首领,她这么卷,他作为雄性的压力很大。
“我要是受不住,我自己会躺着。
这样,你晚上就安排人帮我去挖铁,在我掉入的那个洞窟里,青红色的石块是铁矿石,黑色的都是可以燃烧的煤炭。
明天我就可以带大家做吊挂他们的铁链,铁链只要不直接丢进岩浆,火烧不断!
我的计划你可以试试,至于谁能进大裂谷,赤狐不是可以吗?
你让狱熔赤烟安排就是了,他想留下来就得听你的。”
沈瑶努了努嘴,不以为意,说的直白。
见银容意外愣住,俊美的神颜上神色古怪。
很古怪。
她秀丽的脸庞上露出些许自嘲,只好解释道,
“银容,也许我被这个世界同化了。
我和你摊牌。
我对赤烟的态度是,他有用,我留,没用,我不想理他。
其实我很难去喜欢一个人。
你和墨麟是我喜欢男人,我喜欢你们,不管未来的路多难走,我也不会逃避,会和你们互相扶持的走下去。
或许我也有些喜欢小鹿,但现在与繁衍欲无关,因为他真的像是弟弟一样可爱,对我来说也很重要。
对我来说,喜欢是很重要的情感。
我若不喜欢,他又非要追求我,就别说我利用他。”
如果换成墨麟,沈瑶都不用解释,但银容是直男大狮狮,她不解释,他怕是永远都不能真的了解她。
银容瞧着她郑重其事的冷淡模样,内心竟是对自己这个儿时的玩伴生出几分同情
沈瑶正准备继续说自己的计划,眼尾余光在错落堆叠的原木里看到一缕反射着月光,宛如丝绸缎带似得尾羽,无奈道,
“小鹿,你又偷听,不许鬼鬼祟祟的,快出来!”
鹿北溟的雪白纤长的颈项以及玄鸟小脑袋从交叉的木缝里钻出来。
明明是个凤凰,这会儿却跟小鸭子似得。他眨了眨白色睫毛,
“姐姐,我这不是偷听,是不想打扰你们。
蛇王大哥说天黑了,让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吃饭。”
闻言。
银容唇角抿出些许清冷轻嘲的弧度,将沈瑶搂的更紧了,
“那你告诉他,沈瑶陪我,不去他那了。”
鹿北溟“啊?”了一声,瞬间萎靡沮丧的抽回脑袋,好像没被“翻牌子”是他似得。
按照“传统规则”,沈瑶和银容在一起,墨麟不该来打扰他们相处,这是雌性自己选择。
可墨麟在家等久了,见沈瑶天黑不回来,怀崽又有伤,坐立难安。
鹿北溟和墨麟一条心,见“义父”忧愁,自然主动分忧、请缨出来偷瞄沈瑶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