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沈瑶还透着几分羡慕......羡慕大佬的财力、人力、实力。
这王做的就很自由,想跑哪儿跑哪儿。
墨麟没有见过赤烟内心,自然不知道这些,有些游移不定,
“沈瑶,可如果你因为一定要打九焰,这么选大兽夫......会不会很委屈?你本来也不想要这些。”
沈瑶原本的想法比喻出来,全都是“妻”,没有“妾”,亦或者全是都是妾,没有妻,公平就好。
但是兽王对兽王,想让他们不分高低,他们就会争的头破血流,怎么可能不分高低?
墨麟是想让沈瑶习惯这个世界,随心所欲的活着,但不想让她为了求全,违背她的思维。
“委屈?选个喜欢自己的兽王做老公可真不算委屈了。
我昨晚听到很多鬃狮的后代是银容亲姑姑生的,心里特别不是滋味,那才是真委屈、憋火。
蛇蛇,你想想,我是王雌,身负始祖图腾,不怀孕随时都春情气息,算是最佳生育机器,我去了海城日子指不定惹出多少麻烦呢。
可我不去海城,流落在外,不打九焰,能躲着过一辈子?
我虽无意逐鹿,却知苍生苦楚,也知自身处境。
不过呢,我也不想那么轻率......再考虑一下吧,属实是有点闹心,说出来,好多了。”
“要是这么说,你可别闹心了,刚生过崽,休息几天再出门,他们各凭本事就好。
我早就说了,想获得你的喜欢,本就该取悦你,想要那个位置,就该争,而不是你想着办法去端什么水。”
墨麟抱着她走到桌边,坐在岩石上给她递薄饼吃,丝毫都不带内耗,颇有几分“狐月月的风格”。
“你这话说的,可真是摆烂啊......”
沈瑶吃着他摊的饼,幽幽的叹息,蛇蛇只能拯救她的精神状态,解决不了现实情况。
等到吃饱喝足,蛇蛇像是照顾幼崽似得哄她睡觉,说是什么生崽的雌性,很虚弱出门容易被风“吹死”。
这一点倒是和现代坐月子有异曲同工之处,大概是出了很多汗,受凉会落下病根。
吹死有些夸张了,但是她可睡不着,得闲窝在床上织毛衣,墨麟则继续给她打造房间,时不时让她画花纹造型,他来刻画。
中间小鹿来了一趟,远远的站在甬道口打了招呼,有种欲言又止的感觉。
沈瑶的这件毛衣织了很久了,好不容易收尾了,比划间,却又觉得不配他。
蛇蛇的气质,不适合休闲风,得优雅,冷艳,奢华!
沈瑶暂时想不到织布机怎么做,心里打起了海纱的主意。
她想做衬衫,黑丝衬衫,休闲裤,裁剪得体能展露出完美翘臀的那种!
抱着这样的想法,下午妖孽大狐狸拖曳着光艳的狐狸大尾巴回来的时候。
沈瑶破天荒的在他从进门的瞬间,就将目光投在他身上。
赤烟路过池边时,狐疑的看了好几眼池水里映照出的自己形象,好像也没什么特别......
甚至不如平时好看,因为本源狐焰反复点燃、熄灭,很是消耗精神,让他畏寒了,斗篷拢的紧紧的,里面还穿了厚厚的红绒兽皮。
“怎么,你这是审美恢复了?觉得我美的不普通,意识到有毛的比没毛的可爱,我长的比他好看了?”
他怡然自若的阔步走来,不屑的瞥了眼正在雕琢小玉石凳的墨麟,一边调侃的问着,一边从斗篷里拿出一块薄薄的、半透明的玻璃碎片。
沈瑶接过碎片,不够清透,内里有很多杂质、斑点,语气有些遗憾,“厉害,你能烧出来就很厉害了,可这个成品......应该是沙子纯度不够,我想要的是纯透明的,像是清澈的水。”
理论上说,纯净的沙子是二氧化硅,烧成玻璃需要近两千度高温。
这是煤炭在一般条件下不可能达到的高温,
古代一直没有技术能够达到这种高温,会添加各种助溶剂(草木灰等等)制作琉璃(玻璃)。
赤烟见她还嫌弃,桃花眼轻眯,迷惑又不满的看她,姿态悠然坐在她床边,
“这活儿比我打一架消耗还多,我累得很,折腾明白后,已经让五尾、六尾去做了。
不过,玻璃很有意思的东西,我觉得能让我更加富有,我打算多做点玩儿。”
沈瑶一听就来了兴趣,侧脸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