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覆在她耳边,用“缠”绵的姿态说着无辜清纯的话,
“就害怕了,不喊,好不好?我在春天的时候刚成年,第一次感受春潮期,春天也没觉得多难受,可是,那天晚上遇到你就很痛苦,我们碧蟒族很乖,很听伴侣的话,给抱抱就舒服......”
听得沈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怕变态更变态,就怕变态玩儿纯情!
她信才是有鬼了!
男人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变态的话能信,母猪能扶摇上天翱翔八万里!
可局势紧迫,力量悬殊,沈瑶权衡利弊终究是敷衍的抱了他一下。
他皮肤温度不高,很滑腻,腰下的蛇鳞触手生凉。
她忍着心中的那股不适,试探说道,
“抱过了,你该松开了吧?大丈夫,不,雄性要说话算话......”
沈瑶身上的重量顿时消失,纠缠她的蛇尾消失不见,仅剩下淡淡的热气落在锁骨肩头处。
从吐息的频率上看,对方呼吸还有些急促,
“小雌性,大伯没有春潮期,但是他想让你做他的雌性,大伯早就知道你是王族雌性,是不是?他想要的是......血脉尊贵的王族崽崽,是吗?”
“你什么意思?”
重获自由,沈瑶立刻裹着被子,滚缩到角落。
她其实一直没搞懂春潮期具体是什么东西,本能理解类似动物的发q期,图鉴上银容和白枭都是繁衍能力未知,唯有他是优秀。
她避之不及的模样,让黑暗中那双微光莹莹的碧瞳里显而易见的闪过一瞬受伤。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是王族雌性,也不是因为你有始祖兽神图腾,我就是......被你的气息吸引,想要求偶,也只对你求偶,我也明白对你来说,我的种族不如大伯优秀,但是我......舍不得放弃,就一定要得到。”
墨麟优柔的声音却越来越小,越来越远,与开门声相融,在轻轻的关门声中消失。
屋外暴雨狂风里的林树高茂,林木间蔓藤乱荡。
墨麟关上门后,恢复摄人巨蟒形态,碧丽的蛇瞳冰凉阴沉,离开部落去找白枭。
......
室内恢复了安静。
他来得唐突,走的从容,神经状态挺颠。
弄的沈瑶脑子也有点乱,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
昏昏沉沉的睡了很久,睡眼惺忪的睁开眼时。
屋内还是黑漆漆的,屋外的雨声毫无变化哗啦啦个不停,仿佛时间在昨晚停止,没睡过似得。
实际上当初是屋内没窗户,阴天光线黯淡,大雨不曾停下。
沈瑶坐起身,围着浴巾似得兽皮,摸索着走到门前,推开了门。
天边浓墨般的乌云堆叠着,寒风夹杂着冷雨滴扑面而来。
不过一夜,坡地下的溪都成了小河,形成湍急的激流,汹涌的暴雨似乎都要让世界倾倒。
对面山坡上,一群兽人顶着雨狼狈忙碌着。
有的在砍伐、有的在搬运长木,人挺多的,吆喝声被淹没在大雨里,雨幕不小,距离又远,具体看不太清。
“沈瑶,你睡醒啦!呦,你是真的好白!快给我摸摸,你这真的假的啊?昨天我就奇怪,你怎么就......”狐月月听到开门声,顶着大雨拉着兔雪从草垛边冒出来。
眼瞅着沈瑶抹胸装扮,白嫩无瑕的纤肩雪肤都裸露在外,她没有个正经的直接上手探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