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你算什么狗东西,也敢替我娘教训我?”杨盼芙登时暴跳如雷。
她仗着杨家的势,在外门作威作福惯了。
何曾被人如此当面羞辱,还是被一个她向来瞧不起的死胖子?
羞愤之下,她竟忘了李闲如今已非昨日练气三重的小黄花。
而是一位临近练气七重的外门小高手。
体内灵力涌动,扬手就凝聚出灵芒,拍向李闲面门。
这是她最拿手的金系法术“破甲锥”,威力不俗,显然含怒之下已失了分寸。
“李师弟小心!”姜雨欣惊呼。
周围杂役弟子也吓得纷纷后退。
然而,李闲只是撇撇嘴,不闪不避。
就在巴掌即将临体的瞬间,他以一种与其体型完全不符的敏捷,微微一侧。
同时,右手快如闪电般探出,精准无比地一把抓住了杨盼芙纤细的手腕。
“啊!”杨盼芙只觉得手腕如同被铁钳箍住。
剧痛传来,灵力运转瞬间被打断,掌中的金芒“噗”的一声消散无形。
她身后的舒恬恬、赵芊芊、孙小柔三人见状,脸色一白。
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不敢上前。
“你…你放手。”
杨盼芙又惊又怒,奋力挣扎,却发现李闲的手纹丝不动,那力量大得惊人。
李闲眼中冒光,脸上挂着恶劣的笑容,
“今天师弟我就代杨夫人,好好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话音未落,李闲手臂用力一拽。
杨盼芙惊呼一声,身不由己地被拉得一个趔趄,向前扑去。
李闲顺势用空着的左手在她后背轻轻一按。
此术并非什么高深手法。
纯粹是凭借远胜对方的肉身力量和对时机的精准把握,将她禁锢。
杨盼芙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传来。
整个人顿时失去了平衡。
“啪”的一下。
脸朝下被按趴在了旁边一块相对平整的大石头上,极其不雅又自然而然地翘起了臀部。
“李闲,你敢!”
“我娘绝不会放过你,我爹也不会。”
杨盼芙又羞又急,四肢乱蹬,拼命挣扎,尖声威胁。
可她练气六重的修为。
在李闲面前,根本无法挣扎,被牢牢制住,动弹不得。
“嘿嘿,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
李闲嘿嘿一笑,毫不犹豫地挥掌,狠狠拍向杨盼芙被外门弟子服包裹的翘臀。
啪!
一声清脆响亮,甚至还带着点回音的巴掌声,清晰地传遍了四周。
所有围观的人都惊呆了,一个个张大了嘴巴,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
姜雨欣捂住了小嘴,眼睛瞪得溜圆。
舒恬恬三人更是吓得面无人色,瑟瑟发抖。
杨盼芙整个人都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短暂的死寂之后,是火山爆发般的羞耻和暴怒。
“李闲,我要杀了你!!!”
【杨盼芙好感度-10】
啪!
回应她的是又一记毫不留情的巴掌,力道甚至更重了几分。
“这一巴掌,打你仗势欺人,欺凌同门。”
【杨盼芙好感度-5】
…
啪!
“这一巴掌,打你口无遮拦,恶语伤人。”
【杨盼芙好感度-3】
…
啪!
“这一巴掌,打你目无尊长…呃…没错。”
【杨盼芙好感度+1】
…
李闲一边打,一边义正词严地数落着,虽然听起来更像是公报私仇的借口。
巴掌一下接一下地落下,声音清脆,节奏鲜明。
起初,杨盼芙还在疯狂地咒骂、挣扎、威胁。
但渐渐地,咒骂声变成了屈辱的呜咽,挣扎的力道也小了下去。
一种极其诡异的感觉。
逐渐取代最初的疼痛和羞辱,从被打的部位弥漫开来。
那巴掌肉厚力沉,每一下都带来火辣辣的刺痛。
但刺痛之后,却有一股奇异的热力渗透进来,仿佛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震荡。
竟然…
让她浑身有些发软,体内灵力都变得紊乱起来。
一种从未有过的酸麻感顺着环跳穴向上蔓延。
精致脸颊变得滚烫无比,耳朵尖红得滚烫。
彻底软在了石头上,连呜咽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闲见好就收,知道再打下去就真结死仇了。
连忙松开手,躲到了一边,懒洋洋地道:
“行了,教训完毕。杨师姐,以后做人要善良点,知道吗?”
杨盼芙趴在石头上,半晌没有动静。
过了好一会儿。
她才被舒恬恬三人手忙脚乱地从石头上扶下来,双腿竟有些发软,差点没站稳。
她死死地低着头。
整张脸连同脖子都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带着哭腔撂下一句狠话,
“李闲,你等着,我这就回去叫我娘来收拾你。”
说完,踉踉跄跄地推开舒恬恬等人,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
“盼芙姐…等等我们…”
舒恬恬三人见状,也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追了上去,瞬间作鸟兽散。
周围看热闹的杂役弟子们。
也纷纷敬畏地看了李闲一眼,迅速散开,生怕被这个胆大包天的胖子注意到。
现场只剩下李闲和还在发愣的姜雨欣。
李闲转过身,脸上又恢复了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
变戏法似的掏出那个装着药膏的玉盒:
“喏,雨欣,答应给你的好东西,试试看,保证药到疤除,还能让皮肤更水灵。”
姜雨欣看着李闲,又看看他手中的玉盒。
再看看杨盼芙消失的方向,小脑袋瓜一时有些处理不过来这么多信息。
但最终,她还是接过了玉盒,低声道:“谢…谢谢李师弟…又给你添麻烦了…”
【姜雨欣好感度+10,达到80】
“小事一桩。”
李闲浑不在意地摆摆手,小眼睛却瞥向杨盼芙逃离的方向,摸了摸下巴,心里嘀咕:
“啧啧,这手感…没想到这刁蛮丫头还挺有料。而且那反应…有点意思啊。”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只有自己才懂得、略显玩味的笑容。
…
“娘!娘!”
杨盼芙一路哭喊着冲回杨家在内门的宅院。
她云鬓散乱,罗裙沾尘,臀后灼痛的异样感更令她羞愤难当。
一进门便扑向院中的黄容儿,泪如雨下,凄楚万分。
黄容儿今日身着一袭淡雅的鹅黄色宫装,正专心侍弄一株灵兰。
被女儿这般莽撞地扑来,险些剪错了花枝,惊诧道:
“芙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得这般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