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江辰整理着衬衫袖口走出来，眉宇间带着餍足的慵懒。他随手将搭在臂弯的西装扔在沙发上，目光扫过门口侯着的四个女人，最终落在刚从床上坐起身的李婉婉身上。
李婉婉身上还穿着那件米白色连衣裙，只是领口微敞，发丝凌乱，脸颊的潮红尚未褪去，眼神里带着几分刚经历过情事的迷离。听到动静，她抬眼看向江辰，手指下意识地绞着裙摆，心里既有几分羞涩，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江辰没多说什么，走到玄关处拿起自已的手包，从中抽出一沓厚厚的现金。红色的钞票在灯光下泛着刺眼的光泽，他随手一扬，钞票便散落在地毯上，发出哗啦的轻响。
“不错，不愧是极品少妇。”他语气平淡，像是在评价一件合心意的商品，“这是给你的奖励。”
李婉婉的目光瞬间被那散落的钞票牢牢吸住，瞳孔微微放大。她在心里飞快地估算着数目，少说也有几万块。这相当于她大半年的生活费，甚至比丈夫一个月的工资还要多。
刚才那蚀骨的欢愉还残留在四肢百骸，此刻看到这实实在在的钞票，心里最后一点犹豫也烟消云散了。她几乎是立刻掀开被子下床，赤着脚快步走到钞票旁，也顾不上整理凌乱的衣衫，蹲下身一张张捡起。
手指触到钞票的瞬间，她感觉心脏都在跟着加速跳动。这些红色的纸片，能换来她渴望已久的新款包包，能让她在姐妹面前扬眉吐气，能让她暂时忘记生活的窘迫与婚姻的乏味。
她捡得又快又急，额前的碎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紧抿的嘴唇和闪烁着贪婪光芒的眼睛。捡完最后一张，她站起身，将钞票紧紧抱在怀里，反复数了两遍，确认数目没错后，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狂喜。
“谢谢辰少！谢谢辰少！”她连声说着感谢，手忙脚乱地将钞票往连衣裙的口袋里塞。可口袋太小，根本装不下这么多钱。她急得额头冒汗，最后干脆拉开连衣裙的领口，将一沓沓钞票拼命往衣服里塞，让钞票贴着胸口，被布料紧紧裹住。
冰凉的钞票贴着温热的皮肤，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全感。她低着头，眼神专注地盯着手里的钱，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贝。眼底的迷离早已被对金钱的狂热取代，闪烁着近乎偏执的渴望，与刚才在床榻上展露的妩媚判若两人。
江辰靠在门框上，冷眼旁观着她的举动，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果然，再动人的美人，骨子里也离不开这铜臭的诱惑。他见过太多这样的眼神，贪婪、直白，却也最容易掌控。
“行了，钱也拿了，你可以走了。”江辰收回目光，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
李婉婉这才停下动作，小心翼翼地抚平衣服上的褶皱，确保钞票不会掉出来。她抬头看向江辰，脸上堆起谄媚的笑：“辰少，那……我以后还能找您吗？”
江辰瞥了她一眼，没直接回答，只是淡淡道：“看心情。”
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却让李婉婉看到了希望。她连忙点头：“好，好，那我不打扰辰少了，您先忙。”
说完，她紧紧捂着胸口的钱，脚步轻快地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她还不忘回头看了江辰一眼，眼神里充记了对金钱的记足和对未来的期许。
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苏宁走上前，踢了踢地上的钞票碎屑，语气带着酸意：“辰少，这女人也太没见过世面了。”
江辰没理会她，走到沙发旁坐下，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扶手。李婉婉那双眼因金钱而发亮的眼睛，让他忽然想起传承中关于“贪念”的记载。或许，这世间的欲望，本就是最好的试炼石。
他闭上眼，感受着l内平稳流淌的力量，嘴角再次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