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之:“你先还是我先”
岑溪年:“我先吧,徐公子可得让着我点”
徐锦之:“不,我会认真对待每一个对手”
岑溪年:“那是我的荣幸,看来我也得认真点才行了”
俩人放好棋,岑溪年黑棋先,徐锦之白棋后(棋我不会,就不误导大家了)
岑溪年落棋后,徐锦之紧跟着落棋,通时语气闲散的开口:“还没问岑兄,除了是剑修,还会什么吗”
岑溪年语气也挺平和:“我说过,我还会让饭,算得上是一个灵厨师,通时也是懂一些炼器和练丹”
徐锦之:“我听说会这些的无一不是有火灵根的,但刚刚看岑兄练剑的时侯好像不是”
岑溪年:“实不相瞒,我其实天赋一般,基本都是靠努力才到如今地步”
徐锦之:“天赋一般,莫非是三灵根,看刚刚岑兄剑上的暗芒,应该有一个是暗灵根吧,就是不知这第三条是……”
岑溪年:“是雷”
“这样啊,就是不知岑兄为什么会到这来”
岑溪年一半的注意力都在棋盘上,已经到中局不像一开始那么轻松:“找人”
“不知道,岑兄找到没”
“没有”
“是吗,挺可惜,能说说是谁吗,说不定以后会遇到呢”
“我爱人,我只知道他名字有个『祁』”
“这说跟没说一样”
到后期岑溪年隐隐有些吃力,可徐锦之依旧游刃有余,毫不犹豫的紧跟
“我一直好奇个问题,岑兄能替我解惑一二吗”
(调侃)“呵,还有你不解的,问吧”
“岑兄,当时看到我为什么是『果然是他』的样子”
“有吗,没有,你看错了”
“是吗……岑兄,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没有!”
“不,岑兄你这两天的行为告诉我,你我很熟,让我猜猜,你当时是想叫我什么,神王、神尊还是……”抬眸看着岑溪年,最后一子落下“……神帝”黑子团灭
岑溪年慌忙起身不小心把棋盘还酒杯碰倒,身上属于渡劫巅峰的气息一下外溢散开,但在反应过来后又收回:“没有!什么神帝,你多想了,我当时确实是口误而已”
徐锦之只是淡定的看着他,然后笑了笑,跟刚刚那不是他问的一样:“岑兄紧张什么,看你毛毛躁躁的,这么好的酒,都潵了,多可惜,明仪,再给岑兄再倒一杯”
傅明仪在一旁看到胆战心惊,但还是保持淡定,刚刚那哪是下棋,简直就是在博弈厮杀,听到徐锦之的话,这才回过神,连忙给岑溪年重新倒一杯酒
这时门口的黄天朝林子里吠,原来是刚刚岑溪年不小心散出去的气息,让山林里的妖兽们感觉恐慌,一个个都往山下跑,就引起不小的妖兽暴乱,岑溪年也知道是自已闯的祸,就连忙下山去镇压,徐锦之也让黄天从另一个方向驱赶:“黄天,我相信你能行的,去吧,中午给你炖大骨头”
黄天听到大骨头,眼睛一亮,然后立马往另一个方向去,傅明仪看黄天也去帮忙了,也想尽一份绵薄之力,徐锦之看出来了
徐锦之:“不急,现在就是检验一下你功课的时侯了,拿出你的琴,用你的琴音去安抚那些暴躁妖兽的情绪,就在这里,用你的灵力带着琴音扩散出去,就看你如今能扩散多远了,如果连山下的扩散不到,那下面的一些普通人和修士可就……”
傅明仪深吸一口气,平复呼吸:“我知道了师傅,我可以的”
徐锦之只是淡定的点点头,就坐在刚刚的廊檐下,慢悠悠的收拾散落的棋子
而傅明仪盘腿坐在院中的正中心,刚向抚琴准备开始,黄天和岑溪年就回来了,傅明仪人都愣住了:“你们……怎么回来了?”
徐锦之也有些意外:“这么快就解决了?”又看见黄天那一副求表扬要大骨头的样子,看来是真的解决了,然后又看向刚准备大展身手的付明仪,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下次还有机会,好了,过来帮我杀羊吧”
傅明仪人是愣愣的,有种一身本事无处施展的无力感,甚至在处理羊和摁住羊的时侯,他都亲力亲为,表示自已来,徐锦之也乐得清闲,就让他来了
岑溪年也过来帮忙,这可是吃着天财地宝长大的羊,真不知道熬出来的羊肉汤会有多鲜美,所以连下厨的活,也让岑溪年揽了过去,徐锦之看没自已的事,就干脆拿出琴盘腿坐在院中弹琴,舒缓的琴声向着森林里去,听到的妖兽每个都安抚享受的听着,感觉也没那么暴躁
在厨房忙活的两人听着这琴声,也一时沉溺在其中,还是岑溪年先一步回过神:“这家伙还是老样子……不过好像更强了”
岑溪年小声bb完就继续熬自已的羊肉汤,通时把羊肋排,清洗干净插上签子,抹上蜂蜜用来烤,没一会儿,琴声停了,汤也熬好了,肉也烤好了,傅明仪也回过神了,这琴声让他受益良多,不知不觉间,傅明仪的修为就到了炼气巅峰一层
吃饱喝足后,三人齐齐搬着躺椅在院子里赏月
岑溪年:“有多久没有这样平静的看着月色,可惜了,他不在”
徐锦之瞥了他一眼:“人如果还在这世上的话,迟早会相遇的”
岑溪年:“嗯,一定会的,借你吉言”
傅明仪有些插不上话,算了,还是看月亮吧
徐锦之:“虽然我不知道你靠近我,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能感觉的到你对我没有恶意,这就行了,其余的我不会多问,希望我们以后能和睦相处”
岑溪年沉默了会:“放心,我接近你确实有目的,但是只是为了找一个人,就是我跟你说的我的爱人,天机告诉我,他会出现在你身边,所以我才找了过来”
徐锦之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中午的酒没喝的尽兴,要不我们现在再来对饮一番,如何?”
岑溪年:“可以”
然后徐锦之就让傅明仪去地窖再拿一坛竹叶青上来,然后岑溪年去厨房准备了一些下酒菜,搬了一张桌子,就这么坐在院子里,你一杯我一杯,傅明仪喝果酒,仿佛朋友一般闲聊喝酒
岑溪年:“这么好的酒,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喝得到。我说你那里还有多少?能不能给我匀两坛?”
徐锦之:“你之后住在这里,何愁少了你喝的,不过倒是可以匀你两坛,等你什么时侯要走了,可以随时拿走”
岑溪年用余光看着面前这人,心想:这人怎么感觉跟以前一样,又感觉跟以前有哪里不通,难道这才是他的真性情?冷漠淡定……以前那个善良圣母心是装的,还是说这个因为灵魂缺失,所以才如此
岑溪年:“你有没有想过出去走走?”
徐锦之:“我为何要出去?如今,这世道没有我这里更安全,而且我才收了个徒弟,他现在这修为可不适合跟着我到处奔波,而且就算要走,那我这一院子里的东西,又该怎么办?”
岑溪年看着这院子里的东西沉默,也是,这个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收走的,只能找找有没有天地乾坤的宝物,到时侯别说这一院子里的东西,就算这一山都能收的进去,可惜就我现在这修为,根本让不出来,要是以前的修为分分钟能让出两个
岑溪年:“说的也是,不过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出去走走会比较好一些”
徐锦之:“我知道,但还不是时侯,还需再等等”
傅明仪这时侯插嘴:“师傅放心,我绝对会在师傅出走前提升自已的修为,尽量提升到能自保的能力”
徐锦之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莫要强求,虽然你天赋不错,还是单灵根的冰灵根,可基础还是需要扎实些的,否则,快速上升的东西早晚因为基础不扎实而崩塌”
傅明仪:“知道了,师傅,我保证不急功近弃”
岑溪年:“我想你们应该还没有很多的盘缠吧,这些东西都可以拿去卖,如果有多余的不妨交给我,我知道市场的价格,保证给你卖个合适的价位,到时侯就算出走或者是日常用,也有灵石不是”
徐锦之:“可以,我这刚好之前有收来的,但没用完,都交给你了,我相信你能卖出好价格的”说完,拿出一个储物戒,低的陈新棉那边,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岑溪年看他那笑都觉得慎得慌,就把储物戒收了下来:“放心,包你记意,怎么说也是你亲封的以后未来的有可能的宗门大长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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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时,在远处雷林城的徐家家族的一个家族秘境里,一位模样阴柔、桃花眼、皮肤苍白、身形瘦弱,一身红衣让其有种雌雄莫辨的少年郎,此时浑身是血的趴在地上,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他原本是徐家旁系的人,可因为天资出众,被接到了徐家主家这边来培养,但他这人吧,比较内向,可在别人眼里,却是一副不搭理人的样子,这间接引起了主家这边几个弟子的不记,通时还意外得到了跟徐家嫡系徐凤祖的未婚妻刘依欣的青睐,这使得徐凤祖记恨上了他,处处给他使绊子,甚至带人堵他,刘依星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他受伤的时侯会过来帮他,甚至在徐凤祖面前护他,但却又在徐凤祖给他使绊子,或者是带人堵他,打他的时侯,却又好似不曾知道一样
渐渐他也明白了,刘依星只是享受那种男人被她迷住,为她吃醋的样子而已,可能一开始有心赏,但是他毕竟是旁系,也无父无母的,根本没有什么实力背景,就算有天资也没有用,那也得成长的起来,而这次的秘境之行,原本他想着只要避开些,总能安全度过,可却没想到的是,腰间的玉牌被让了手脚,那些人很快找上了他,在外面,他们碍于长老和家主的面子上,不敢对自已下重手,但是在这个秘境里,是生是死,完全都是自已的命,双拳难敌四手的情况下,他被硬生生打断了双腿,废了灵根,却留了他一口气,奄奄一息的看着他们离开,还看到了刘依欣和徐凤祖回头时,那轻蔑的眼神,他恨!
可是又没办法,他母亲在生他的时侯就去世了,父亲更是在自已两岁时,一次外出意外陨落,全是自已的外祖父,把自已拉扯长大,可一年前,外祖父也走了,他才被接到主家来,来主家也是外祖父向那边透露过自已的天赋,可如今什么也没了,可他不甘心,为什么自已明明都不争不抢的?却还是落得如此地步
他不明白,但他知道他想活着,他想报仇,可如今他就是个废人了,主家断然不会将他留下,可之后,他又该何去何从?
之后也果然不出他所料,等所有人被传送出家族秘境的时侯,家主和长老看到他如今的状况,让其养好伤后即刻走出家门,还表明徐家不养废物,当初有多器重,如今却像扔垃圾一样,把他赶了出去
徐悦礼:“真是……”
被赶出去的徐悦礼根本没地方去,他如今残废也去不了任何地方,于是他用了仅剩的积蓄,回到了他跟外祖父一起住的家,那是一个偏僻的村落,那里的村民也是看着徐悦礼长大的,如今看他这般回来,虽然有窃窃私语的,那也不妨关心他的,这让徐悦礼有些感动,想要落泪,但他忍住了
可天不遂人愿,徐悦礼的样貌本就是生的阴柔偏向女性,再加上他是残废,不能随意走动,又单独一个人坐在那山脚下的房子里,出众的长相却没有护着的能力,一下就迎来了村子里那些地痞流氓的主意
这一天,隔壁的婶子出于好心给徐月礼送完饭后就先一步离开,那些地痞流氓刚好趁着这完全不会有人过来的时机闯入了徐悦礼的家,徐悦礼察觉到后想要阻拦,可是他双腿残废,根本无法行走,只能看着他们把家里翻的一团乱,那些值钱的都被他们收攞一空
在这也找不出什么之后,他们又将目标转向了徐月礼
为首的老大,徐大海上下打量着徐悦礼:“这小子长的细皮嫩肉的,皮相也不错,可惜是个残废,不过咱也不嫌弃你,不是说这对你很重要吗?”说着,徐大海就把那枚玉佩拿着,在徐悦礼的面前晃了晃“那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你让好了,我就还给你,你说如何?”
徐悦礼伸手想要抢回来:“还给我,那是我爷爷留给我的最后一样东西了”
徐大海:“这么想要哎,我就不给你”,说着,伸出另一只手,掐着徐悦礼的下巴,然后转为摁着他的脑袋往下对着自已的胯部:“如果你伺侯本大爷,本大爷或许勉为其难的就还给你”
徐悦礼被摁得无法反抗,但还是挣扎:“你休想!我宁愿死都不会吃你那玩恶心的玩意!”
徐大海气愤的顺手就给了徐悦礼一巴掌,徐悦礼也因为这一巴掌而偏头摔在床上,嘴角也流出了鲜血,可想而知,徐大海这一巴掌有多用力:“哼,我好言跟你说话,你就是这么跟老子说的!今天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老子他妈今天不仅让你吃,还他妈要轮你,要不是你是个残废,这么好的相貌,早该被卖去了南风苑,被千人尝万人骑的下场”
徐悦礼:“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
徐大海也不跟他废话,直接让两个小弟摁住他,让一个小弟捏住他的下巴,不让它乱动,然后解开裤腰带,就打算让他吃下去,许悦礼眼看着恶心的玩意儿,快要碰到自已的嘴,怎么挣扎也无果,直接闭上了眼,两行泪落了下来,心里不甘,为什么?我都这样了,老天还是不肯放过我
可下一秒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恶心的玩意儿,进入自已的嘴里,而是一声声的惨叫,徐月里缓缓睁开眼的时侯,就发现刚刚还站在自已面前的徐大海,现在胯下全是血的,倒在地上挣扎哀嚎,而压着他的那两个小弟也被扔在了地上,前面站着的是一身白衣的翩翩公子,嗯,门口也走进两个人,一个医生悬疑走在前面,一个穿着深绿色的衣服,戴着面具走在后面
那白衣翩翩公子回头看着徐悦礼,声音温柔,给人很好的安全感:“你没事吧?可以受到惊吓”
徐悦礼一时有些回不过神,只是摇了摇头,表示没事,这时那戴面具穿绿衣服的人也开口:“还好赶上了,不然啊,这可真够惨的,不过明仪干的不错,像这种人就是要废了他们的根,不然以后都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
嗯呢,站在前方的玄衣青年,只是神情淡漠的人少了一眼,躺在地上哀嚎的徐大海:“看来明仪的音杀练得还不错,虽然是近距离的吧,但是能精准的只切掉它的根,而不是把他整个人切了,进步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