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静舒身子一僵,几乎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头。
什么?
她昏迷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胡话?
她的心跳如鼓雷,一下子紧张起来,连舌头都有些打结。
“什,什么?”
段明煦眉头微蹙,只是盯着她,没在说话。
蒋静舒很快反应过来,恐怕是昨天晚上的恐惧让她回忆起几年前的事,昏迷中依旧在做那个噩梦。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居然还会说出来,她没有说梦话的习惯呀?
不过看段明煦的样子,她应该只是说了一些支言片语,无伤大雅。
“是吗?可能是我昏迷的时候做噩梦了吧,现在记不清了,只隐约记得一些恐怖片段,我好像梦到有杀人犯要来杀我了。”
蒋静舒很快冷静下来,嘴角还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笑意盈盈的盯着段明煦。
她故意恶心他道:“阿煦,其实你的心里还有我的吧?你是不是心疼我了?”
果然蒋静舒话音刚落,段明煦的表情就像是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他恶狠狠的盯着她,就像是在看什么肮脏的垃圾。
“心疼你?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再多看你一眼。”
“你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他的脸黑沉沉的,说完扭头就走,似乎一刻都不想多待。
门砰的一声被他关上,力道之大,门框都震了震。
房门关上,蒋静舒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
她敛了敛眸子,神色还是有些低落。
她就知道会是这个反应,也是故意这样刺激他,让段明煦赶紧离开,不要深究,不要多想的。
就凭他刚才对姜静的殷勤就可以看出他早就放下了。
甚至已经开始想要接触新人了。
这么多年了,本就应该如此。
只不过此时蒋静舒的心里还是有些莫名的空寂。
仿佛只剩下她一个人还停留在原地。
除此之外,她对段明煦还有些嫌恶。
明明他已经有了谢书墨这个未婚妻,居然还敢对别的女生生出一些不三不四的想法。
哪怕这个想法只是朦胧中有了一些浅浅的预兆。
却还是令她恶心。
更让她觉得自己还深陷曾经那个囫囵中,感到不值。
这几天段明煦再也没有出现在蒋静舒面前。
也没有让蒋静舒过去和他睡觉。
因为她现在的身子还要休养几天,最近几天医生都不建议同房。
没有了同房的需求,她和段明煦之间的联系仿佛就被彻底斩断了。
蒋静舒也落得清闲,原本提着的心也松了下来。
看来段明煦没有再要把她关回去的意思了,那可太好了。
只不过这几天段明煦一直让人看着她,不允许踏出这个房间半步,就连窗户外面都有人看守着。
她的这个房间本来就是客房里面没有自带的厕所,每次出去上厕所还得先去去申请,同意了之后才让佣人跟着她一起去上厕所。
虽然窒息,但只要不被关到那个小暗间里面,蒋静舒就已经十分知足了。
休养几天后,她身上的伤都好了个七七八八。
本来也就是擦伤,再加上心理应激,很快就调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