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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拿腔拿调的方成宇，瞧那嗓子夹的，真让人反胃。
几个保镖看向他的眼神也是鄙夷。
我一下子笑出了声。
“好好说话。”陈欣雅面色有些挂不住。
站在陈欣雅身后的，头发凌乱的沈心，她恨恨地盯着方成宇，显然也看得明白方成宇其实是被陈欣雅包养了。
但她很快就转过头，把怨气撒在我的身上。
“顾言，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干的，我真的是看错你了。”
我眼中闪过一片阴冷，慢慢走到她的跟前。
“除了这句话，还会说别的吗？”
什么看错不看错的，实际上从来都没有把我顾言放在眼里。
“那你说，我本来是什么性格？”
沈心下意识地退后两步，又恼羞成怒地看着我。
“你能什么性格？无趣，恶心，甚至现在还机关算计，顾言，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老婆？”
她说什么？
我愣了一下，忽得失笑哈哈出声，就连陈欣雅也不免看向我的眼神带了一丝怜悯。
“沈心，说出这种话，你不觉得可笑吗？你真有把我当丈夫吗？”
“你其实一直把我当傻子，我对你到底哪里差了？你要什么我给你买什么，最起码我尽到了作为丈夫的责任。”
“而你呢？你伙同方成宇，你想让我的名声一片扫地，你想让我被网暴，你想和他一起整死我。”
沈心心虚了，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我我没有。”
这样苍白无力的话谁也说服不了。
“我们离婚吧。”我已经不想再浪费太多的时间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或许从最初开始，我就应该长个心眼，调查清楚她的过去。
但现在说那些话也没有用了。
“不行！”她立即反驳，瞧着还有些急了。
“怎么，不离婚你这个祸害还要拖累我，让我以后也跟着深陷舆论风暴？”
沈心的语气颤抖，错愕地看着我。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顾言，你好歹是个男人。”
“你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呢？”
我上挑着嘴角，略微讽刺地看着她。
我一直都尊重她，把她当我相伴一生的伴侣，
从来舍不得让她吃半苦。
可她呢。
把我当做讨好他姘头的工具，毁了我的名声还不够，还要把我送到可可西里喂藏野驴。
我顾言这辈子一直都在顺风顺水，唯独夭折在她的身上。
我目光冰冷。
“我说沈教授，你要是真喜欢方成宇，我可以把他送给你啊？”
陈欣雅微扬着眉，半开玩笑地说着。
“不行。”方成宇眉眼里满是不甘。
他心里知道现在的情况沈心救不了他，他这是要被陈欣雅放弃了。
沈心原本还在纠结，被他这样干脆利落的反应刺得心口一痛，眼睛发红地瞪着他。
“方成宇，难道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吗？”
她撕心裂肺的发言只会让我觉得可笑。
“我要是真爱你，我当年早就跟你在一起了，沈心，我瞧不上你，你个废物到底有什么用，你看你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你能帮到我吗？”
听到他的话，沈心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泪止不住地往外涌着。
“哪怕一点点？”
“没有。”
沈心受惊踉跄几步，忽得跌坐在地上。
尖锐的石头划破了她的掌心，她痛得长嘶一口气。
“顾言。”
她叫我。
“我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