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扯着小腿,拉到怀中,低沉的言语带上威胁的味道:“而且什么?”
向穗单纯又无辜:“沈叔叔你吓到我了。”
沈书翊狭长的眸子眯起:“沈、叔、叔。”
向穗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又戳弄,“你上大学的时候,人家还在小学呢,不就是该叫叔叔嘛?老公......”
沈书翊眸色幽暗:“仗着自己坐月子,就无法无天了,嗯?”
向穗闻言更加的肆无忌惮:“嗯呐......”
沈书翊被她有恃无恐的模样气笑,这姑娘,典型的顾头不顾尾,全然不给自己留后路。
向穗心血来潮的年纪大言论,却无形中真的给了沈书翊些年龄上的危机感。
原本一周三次的健身频率,提高到了两天一次。
向穗偶然听佣人提起,只是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只要是能给沈书翊添堵的事情,她都不吝啬去做。
但这样的小打小闹,不值得费心。
向穗真正关心的还是......怎么让沈书翊从高台跌落。
出月子后,向穗一起约了陆危止和谢昭白。
她到时,两人各坐一边,如同隔着楚河汉界。
向穗略略挑眉,心安理得的坐在中间,仿佛没察觉到这诡异的气氛。
陆危止对她不走心的姿态见怪不怪,但谢昭白到底是年纪小些,受不住被忽略,目光幽怨的望着她。
小狗想让她理理自己,恶犬吞云吐雾漫不经心的抽着烟。
向穗却觉得还是自己的正事重要,“股份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陆危止扫了她一眼:“还差百分之五跟沈书翊持平。”
应拭雪和沈宴名下的股份已经被陆危止弄到手里,他和谢昭白收购的股份也计算在内,再累计上向穗名下和沈可昱出生后的股份......
向穗捏了捏手指:“还要再想想办法,下个月就是沈氏集团的股东大会。
她要将沈书翊从沈氏集团的至高位踢出去,换掉“沈氏”二字。
谢昭白马上道:“我让老爷子再想想办法。”
陆危止没开口。
向穗视线落在他身上:“你呢?”
陆危止抬手将香烟按在烟灰缸内,“下周,我把剩下的百分之五给你弄到手,不会耽误你的事情。”
他起身,“今个儿就不送你了。”
向穗笑盈盈的目送他:“好。”
包厢的门闭合。
谢昭白:“不阻止他吗?”
他们都知道,陆危止看中的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在何处,持有者跟陆危止有很大的过节,陆危止不会轻易的全身而退。
向穗笑容淡了些,垂下的睫毛遮盖住眼底的所有情绪,她说:“我找他,是为了让他给我办事,不是为了心疼他。”
她是泥菩萨,不帮任何人渡江。
谢昭白深深的看着她,他说:“真无情啊,姐姐......”
换成是他,也不会心疼吧。
可,无情的样子也让人心痒难耐。
她仿佛生来就是为了让男人为她赴汤蹈火的。
向穗要走时,谢昭白手机上收到条消息,“姐姐,沈书翊刚做了亲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