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毡房里,看我欲言又止的样子,赤那终于忍不住问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吞了吞口水,问出那个难以启齿的问题:
“为什么传言你们三兄弟折磨死了99个老婆,还不能生育?”
担心他误会,我连忙解释:
“我没有听信谣言啊,当然,不能生育我也无所谓,你要是难为情,就不要回答。”
赤那憋笑道:
“赤恩那小子,喜欢斗蛐蛐,而且他每只蛐蛐的名字,都叫老婆。”
我张着嘴,已经不知道如何表达此刻无语的心情。
赤那接着凑到我耳边,吐出的气息钻入我的后颈:
“至于不能生育,你完全不用担心,绝不会亏待了你。”
本来只是简单的疑惑,被他一说,我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第二天被毡房外的吵闹声叫醒。
出门查看,原来大家都在议论昨晚有人喝多了坠河。
跟着大家一同上前查看,浮尸被拖上岸的一刻,我看到熟悉的面容,竟是苏和。
只看了一眼,便被身后一只大手捂住眼睛,赤那柔声开口:
“别看,污了眼睛。”
我轻笑出声,转身环住他的腰:
“走吧,没什么好看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