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就是妈咪亲生的,我妈咪长得好看又有钱,我才不是什么野种呢!”
“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才是野种!你怎么还不去死啊!”
我真没想到,他才八九岁而已,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口出狂言,可见平日嚣张跋扈惯了。
夏雪听到这话,灵机一动拿出了结婚证:
“你们看清楚了,我和潘海是合法夫妻!是他孟青,仗着手里有几个臭钱强迫我留在这里给他当牛做马!”
“我只是想回到丈夫和儿子身边,我有错吗?”
“错的是这个仗势欺人的狗东西!”
听到她的话,众人又开始躁动了。
“如果真是夫妻,为什么一年多了也没见过他?难道真是养在这里的金丝雀?”
“恐怕孩子也是强迫生下来的,这是犯罪啊!难怪夏雪这么讨厌米可了。”
人都喜欢听八卦,越荒谬的越喜欢。
陆特助听不下去了,拿出打印的流水单说道:“我们小孟总是为了扩展海外业务才出国的。”
“这一年他忙的废寝忘食,每天只有四五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赚了钱就全部打到夫妻共同账户上养家糊口。”
“这一年多他最少打了一千五百万!你现在说他不是你老公,还强迫你,那你为什么不拒绝这笔钱?”
“用钱的时候心安理得,现在倒打一耙,你真够可以的!”
夏雪不以为意,抱着双臂冷笑:
“那是他欠我的,补偿我也是应该的!”
“而且他一个小经理,哪来的本事赚这么多钱?他在国外一年杳无音信,谁知道是不是打着工作的名头,在外面花天酒地,被富婆包养了也说不准啊。”
“国外的女人一个个那么风骚,他这样的成年男人把持的住?我就不信你只是工作!”
夏雪和陆特助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
但我脑海里只惦记着一件事。
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明明领了结婚证,到现在也没离婚,那她手里的结婚证是哪来的?
上面红色的钢印可造不了假啊!
回想当初领证时,我因为有事去晚了,将资料先交给了她。
等我赶到时,她已经拿着结婚证出来,难道那时候就做了手脚?
原来她从未想过和我结婚,一开始就在算计我!
我盯着夏雪,牙根都快咬出血了。
自从结婚后,我就拼命工作,只为给她更好的生活,为她兜底。
在国外我更是不敢有一丝松懈,现在竟然被说成花天酒地。
我气的上去甩了她一巴掌,举起断裂的木头家具砸在她的身上。
夏雪到底是女人,只一下就挨不住了,倒在地上惊恐地尖叫。
潘海被吓傻了,抱着潘晨晨尖叫:“杀人了!他恼羞成怒杀人了!”
“姓孟的,别以为你有权有势就能逃过法律的制裁!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大家都是证人,你绝对逃不掉的!”
我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把纸团丢到了夏雪的脸上。
“当初我和她结婚给了六百六十万的彩礼,婚后房子车子都是我买的,她现在竟然告诉我和你才是夫妻。”
“那我手上的结婚证算什么?算玩具吗?”
陆特助冷笑:“如果是假的,算结婚诈骗,如果是真的,那她就是重婚罪加上诈骗,每一项都足够她在牢里待十年。”
“由于诈骗金额巨大,我可以让法务部将刑期拉到三十年。”
“潘海知情不报,还是共犯,少说也能判个二十年。”
这些还不够。
我要让她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坐牢之前,先让她的公司破产清算,我还要她身败名裂,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你凭什么?”
夏雪喘息片刻,又有力气和我掰扯了:
“就算你是首富的儿子,也无权插手!”
“他当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