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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瞬间涌进包厢。
他们训练有素分别钳住我的四肢,将我压制在包间中心的玻璃酒台上。
大腿被硬生生掰开,仪器毫不留情插进子宫。
在场的人公子哥兴奋吹着口哨,肆无忌惮打量着我裙下的风光,下流的话接连蹦出。
“萧栀私处果然紧致,仪器都差点没进去,啧啧要是换上我的可不得卡住。”
“这肌肤嫩得都能掐出水,傅少玩腻了我愿意接盘啊,囚起来当个小宠也不错~”
冰凉的触感激得我浑身一机灵,屈辱绝望瞬间涌上心头,泪无意识落下。
“傅祁州,你真要如此羞辱我?”
傅祁州冷着脸捂住白姣姣双眼,似是怕她看到这一切污秽。
“栀栀,我的朋友们都很好奇你肚子里的杂碎都是谁的种,呵,满足一下大家吧?”
我脑中嗡嗡作响,即使早就知道了真相,可他亲口说出口我依旧觉得心口闷痛。
直到这一刻我的心,彻底死了。
白姣姣呼吸一窒,装作惊讶道:
“祁州你搞错了吧,姐姐怎么会背着你出轨?”
许二眼冒绿光盯着我,手中动作不停,“白小姐不知道,傅少婚礼前一天做了结扎,新婚夜更是将萧栀送给兄弟们,这都是为了给你守身如玉啊!”
“傅少还开赌局,赌萧栀孩子的父亲是谁,我可是下注九千万赌孩子是我的!”
傅祁州懒洋洋靠在椅背上摇着红酒,“我下注十亿,赌孩子是许少的。”
白姣姣惊讶捂住嘴娇嗔:“祁州,你,你也太坏了,可我好喜欢呀!”
傅祁州眼中盛满深情,“只要姣姣你开心就好。”
没打麻药,疼痛瞬间席卷全身,可这抵不上心里他们带来羞辱的万分之一。
肚子里的小家伙被针扎到,小奶音带着一丝虚弱却依旧不忘安抚我。
【妈妈别怕,爸爸已经带着保镖到酒吧门口,我们很快就安全了。】
我憋回眼泪,攥紧手心恨声道:
“呵呵,我拿萧氏所有财产赌孩子不是你们任何一个人的,敢赌么?”
全场的狂欢似乎寂静了一瞬,紧接着爆发大笑。
“哈哈哈笑死我,不是我们难道怀得鬼的孩子?那岂不是妖怪?”
“萧栀你是被刺激疯了吧,全部身家拿出来赌,你那两个病鬼父母知道会不会气死?”
傅祁州也难得宠溺朝我笑笑。
“栀栀,这不过是对你的一个惩罚,从此以后你还是傅太太,孩子你大可以让他继承萧家,我的孩子只能是姣姣的血脉。”
我看着他一副施舍的样子恶心到想吐。
“滚吧,谁稀罕傅太太这个位置!”
紧接着我朝着公子哥恶劣笑了,惨白的脸显得我像狰狞的恶鬼。
“你们不会是不敢赌吧,啊?不会都肾虚到一个健康的精子都选不出来吧?”
“也是,整天熬夜喝酒泡妞,早就掏空了吧?”
许二他们哪里经得起我的嘲讽,纷纷脸红脖子粗将黑卡拍在桌子上。
“赌就赌!谁怕谁是孙子!”
医生这时也抽取好了胎液齐齐退了出去。
傅祁州将象征着他身份的碧玉扳指扔在我面前。
“萧栀,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怀着一个孽种除了我不会有人要你。”
“滚。”
傅祁州气急而笑,“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小家伙此时却振奋起来鼓掌。
【爸爸还有一分钟到达战场,所有人都要跪下给妈妈道歉!不然等着被扔狼窝吧!】
话音还未落,门“砰”得一声被砸开,刚走的医生下饺子般被踹进包厢,数十名保镖开路。
面容冷峻的男人缓缓踏进,声音冷得像万年寒冰。
“谁要给我的孩子找爸爸,活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