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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泽又慌又怒:“你先撤视频!回去解释!”
我冷笑一声:“解释?难道你要说你们脱光了躺一起是在吹空调?”
这些话术我早就听腻了。
他永远只会说“只是兄弟”,徐梦也永远故作天真地炫耀他们之间“纯粹”的亲密。
可戏演多了,总会穿帮。
围观的员工顿时愤愤不平:
“装什么兄弟情深,分明就是小三!”
徐梦被说得脸色一阵青白,突然抬高声音哭喊:“我们才是真心相爱的!是你拆散了我们!”
我迎上她委屈的目光,冷声反问:
“如果你们早承认有情,我何必浪费五年陪他吃苦?”
初识,我就知道徐梦的存在,是沈南泽再三向我保证只是兄弟,我才信了他、陪他吃尽苦头。
如今他们竟倒打一耙,反咬是我“仗着有钱”拆散了他们?
简直荒谬到令人作呕。
我不愿再多费口舌,直接点开屏幕:
上面清晰显示着他们当年如何策划“英雄救美”的戏码、如何一步步算计我那笔传家宝的聊天记录。
“各位不妨仔细看看,这就是他们口中所谓的‘兄弟情’!”
屏幕上滚动着不堪的算计、露骨的对话,甚至还有他们亲密搂抱的照片。
一切肮脏与虚伪,都被赤裸裸地公之于众。
徐梦彻底破防:“是!我们就是一对!有本事你打我啊!”
我抬手将整杯酒泼在她脸上。
往日,徐梦总是借“游戏”之名,“不小心”将红酒、果汁泼在我刚化好的妆上。
她笑着看我狼狈擦拭,而沈南泽永远只会轻描淡写地说:“别计较,玩闹而已。”
我忍了一次又一次,衣服脏了可以再换,妆花了可以重化。可那份被纵容的羞辱,却深深扎进心里。
我早就想这样做了。
不是失态,不是冲动——是偿还。
徐梦猛地抓住沈南泽的胳膊,委屈哭诉:“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羞辱我吗?”
我压低声音:“你护她?你挪用公款的证据还在我手里。”
“回去!”他冷斥。
我笑了,最后一次问:“选她,还是公司?”
他沉默不语。
我看向徐梦得意的眼,轻声道:“恭喜,‘沈夫人’这个位置是你的了。”
“但你别高兴太早。你们将来要承受的只会比我曾经经历的,痛苦百倍。”
这么多年来,我总对自己说:他有交友的自由,我该大度,给他空间。
可他一再试探我的底线,让我步步退让,直到退无可退。
今天我才终于明白:
容忍只会喂大贪婪,有些人只配一无所有。
我拿出离婚协议:“离婚,你净身出户。”
沈南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把夺过协议撕得粉碎:“做梦!沈氏是我的!”
我不急不恼,只是转向所有媒体,从容地举起手中的文件:
“这是沈南泽挪用公款的完整证据链,以及董事会的总裁任命书。”
沈氏早已被他掏空,那群老狐狸若不让我接手,等待他们的只有破产和被沐氏收购的命运。
我真是佩服沈南泽。他竟敢利用职权,把公司大量项目转包给徐梦那家空壳公司。
让她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舒舒服服当个挂名总裁,坐收利益。
他送她的何止是玫瑰,是整个沈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