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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五年,沈南泽从不愿意在外人面前跟我亲密。
我一直以为是他保守,从不勉强。
直到这一刻才知道,他的保守,从来都只是对我而已。
大概是玩累了,一群人围在篝火旁起哄,非要徐梦讲讲她和沈南泽“那些年的事儿”。
“其实南泽结婚那天,我一个人在海边喝得烂醉,觉得活着没意思,想着跳下去算了。”
她声音软下来,带着哽咽:“是他连夜抛下新娘,一路找我,陪我到天亮。他说等他让沈家重回当年风光,一定带着我最爱的红玫瑰来娶我。”
我的心被猛地攥紧,疼得喘不过气。
那夜我等了他整晚。
“我当时还说呢,谁要个二手男人呀?结果他红着眼睛跟我保证,这辈子绝不会碰其他女人。”
沈南泽就那样笑着看她,眼里的温柔是我从未见过的。
他甚至为了向徐梦表忠心,故意提高音量:
“我一直骗夏然说我是性冷淡,她居然真信了。唯一几次碰她,都是趁她应酬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把她送给合作方。”
“那些老板还给她拍了视频啧,平时装清纯,没想到在床上扭得那么欢。”
轰——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沐少白气得浑身发抖,猛地就要冲上去,被我死死拦住。
他压着嗓子怒骂“畜生”,每一个字都烫得我耳膜生疼。
可我什么都听不清了。
视线里只剩下沈南泽那张满是讥讽的嘴脸,和他不断落下的肮脏字句。
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成冰。
痛到无法呼吸。
我曾那样深信沈南泽。
他向我哭诉童年被继母虐待,说自己心理障碍、性冷淡,我全都信了。
我为他拼尽全力,熬夜跑合同、出差应酬,被客户动手动脚也咬牙忍下,只为他一句夸奖。
每次醒来浑身酸疼,他都温柔道歉,说是我醉后太动人,他才没忍住。
我甚至自责,怪自己喝太多,错过了所谓的“美好”瞬间。
却从没想过,这一切从头到尾,竟是一场如此肮脏的骗局。
我再听不下去,转身想逃。
就在那一刻——
整片夜空突然被无数无人机照亮,纷纷扬扬的红玫瑰花瓣如雨落下。
惊呼声中,沈南泽单膝跪地,向徐梦求婚。
我彻底怔在原地。
他明明对花粉严重过敏,曾说过最讨厌鲜花。
可现在,他却跪在漫天花雨中,任由红疹爬满脖颈,呼吸越发急促。
“你不答应,我就不去医院。”
徐梦泪流满面地点头,他这才笑着被扶起。
我转过身,不再去看那刺眼的一幕。
他们的爱太耀眼,衬得我像阴沟里的老鼠。
沈南泽,你终于能去拥抱你的玫瑰了。
刚迈出两步,眼前顿时一黑。
倒下去之前,我听见沐少白撕裂般的喊声:
“夏然——!”
醒来时,只有沐少白守在床边,眼眶通红。
“沈南泽呢?”
他沉默地递来手机。
楼下病房的监控里,沈南泽和徐梦紧紧纠缠,画面不堪入目。
我盯着那晃动的身影,缓缓坐起身。
“少白,帮我把家里东西都清掉,视频拷贝好,我要送他份‘大礼’。”
几天后,当沈南泽终于结束旅行回家,刚推开门,脚步顿在原地。
整个家空得陌生,唯有桌上放着一份离婚协议。
沈南泽下意识去摸手机,却只触到空荡的口袋。
那部电话早就被他亲手扔进海里。
他正僵在原地,助理却急匆匆推门闯入,语气慌乱:
“沈总!出事了!供应商全部毁约,合作方也终止往来!还有家公司提出要收购我们”
“那家公司的总裁是夏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