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解释了今天这场闹剧。
我淡淡勾起嘴角。
还是孟时夏第一次这么急切的和我解释。
因为我在部队。
经常把发下来的粮票,布票拿给孟时夏。
我发现别人可能要用几个月的东西。
她没几天就用完了。
我也不在意,直到部队里抓到有人倒卖粮票。
而当扣着我印戳的粮票被送上我案头时,我才知道是她把粮票给了陆征,陆征转手又卖了。
她那晚哭了很久,说没有于薇就没有她。
她不能看着自己的小姐妹为了救自己惨死后,什么都不管了。
我只当她有情有义。
还主动多照拂一二。
为了孩子上学方便,她把我那辆凤凰牌的自行车给了陆征。
为了让陆征少走几里路,她利用我的关系把陆征调到区里。
我从无怨言,因为我和她是一体的。
今天,我总算看清了。
人们常说,一个人的精力和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
曾经我不信。
现在,我信了。
我来到陆家,从窗外望进去。
孩子紧紧搂着孟时夏叫妈妈。
陆征语气难掩灰心。
“夏夏,是我不好,没看住孩子,破坏了你的婚宴,这种人本应该随薇薇一起去的。”
“我今天就是想到了娶薇薇那天的场景,心痛不已才一时冲动,是我对不起你。”
提到于薇,孟时夏格外动容。
她握住陆征的手。
“你死了,还在怎么办?”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们对不起薇薇…”
听到她的话,我就知道。
孟时夏,已经做好了决定。
安抚好母亲和亲戚的情绪。
我回到了部队分配的单身公寓。
没想到,孟时夏坐在餐桌前。
我皱眉,心里划过懊恼。
婚礼前一晚,不该把所有东西都交给她保管。
我刚要开口要回钥匙。
她拿出一块海鸥手表,抢先开口。
“泽宁,陆征本想自己亲自来赔罪和你解释,但是他身体不好,你是个大度的人,我就把赔礼先给你带回来了。”
我轻笑。
“也就是说,你替我接受了道歉,又用我粮票换钱给我买表?”
孟时夏面露不虞。
“胡说什么,这是陆征自己攒的钱,平时都舍不得花。”
她把表放在桌上,朝我的方向推了一下。
我后退半步。
“孟时夏,你总说你俩清白,但若真是清白,他何必倾家荡产给我买表?”
她愣了一下,一时似乎自己也解释不通。
于是她的眉毛紧蹙,呼吸急促了几分。
“泽宁,我只爱你一个人,这辈子我除了你,谁也不想嫁。”
“我已经想到了解决这件事情的最好方式,一周内,我保证处理好。”
“你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我不想每次想起薇薇就难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