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笑了笑,将削好的苹果递到她嘴边。
“没什么,就是来告诉你一件事。”
“昨天,你妈把你当年假装生病,骗楚江辞去迪拜找野男人的事,全都招了。”
“我爸已经把你们赶出家门,和你妈离婚了。”
苏希希的眼睛猛地瞪大,“不不可能!我妈她”
我把刀尖抵在苹果上,轻轻转动,“她为了保住自己在苏家的地位,把你卖了。”
“就像你当初,为了荣华富贵,把我卖了一样。”
“你们母女,还真是像啊。”
“不!你胡说!你骗我!”苏希希激动地尖叫起来,眼泪夺眶而出。
我将苹果核扔进垃圾桶,站起身。
“苏希希,好好享受你剩下的人生吧。”
“这是你应得的。”
在我离开海市的第二天,新闻上报道了两件事。
第一件,苏希希在医院里,因为和同病房的病人抢饭,被打断了腿,旧伤复发,彻底瘫痪。
林慧为了给她筹集医药费,去当了清洁工,却因为手脚不干净,被雇主扭送到了警察局。
第二件,楚江辞疯了。
他散尽家财后,就一直住在曾经和我的婚房里,整日抱着我的照片,不吃不喝,嘴里喃喃地念着我的名字。
后来被发现时,人已经瘦得脱了相,精神也彻底失常。
楚家的人把他接回了老宅,但没过多久,他就趁人不备,从别墅的顶楼一跃而下。
当场死亡。
听到消息的时候,我正站在普罗旺斯的薰衣草花田里。
紫色的花海一望无际,微风拂过,带来阵阵清香。
我脱掉鞋子,赤脚走在田埂上,感受着泥土的柔软和青草的芬芳。
卖掉楚氏集团的股份,换成了一笔足够我挥霍几辈子的财富。
我开始环游世界。
去冰岛看极光,去非洲看动物大迁徙,去马尔代夫潜水,去瑞士滑雪。
我拍了很多很多照片,每一张照片上,我都笑得灿烂。
我再也没有想起过楚江辞,也没有想起过苏希希。
那些人,那些事,都像是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
如今,梦醒了。
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