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件事对您来说应该不难。要想救活傅琛,只需要把他全身的血液给换一遍。而且给他换血的人不能是别人,只能是他死前和他有亲密接触的最后一人来换。”
与傅琛有亲密接触的最后一人,毫无疑问是容佩。
容佩是私生女,家里又是小门小户,傅家根本不怕伤害她对自己家族有什么影响。
傅母连给傅琛换血之人会付出什么代价都没问,当即让人拉走容佩,马上给傅琛换血。
“等等。”我出声阻止。
傅母疑惑,“怎么?你是想给她求情?”
“不,我还没说完。”
我将目光转向容佩,她浑身吓得一哆嗦。
心中冷笑,她让傅琛放狗虐杀我养母的时候,恐怕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这个血换法也是有讲究的,不能用刀放血。”我微笑,“要用辟邪的黑狗撕咬,放出来的血才能用。”
“顾青你这个骚烂货!你就是为了报复我!”容佩几乎癫狂,目眦欲裂地扑向我,“贱母狗!你绝对是为了报复!”
几个保镖眼疾手快,狠狠地压制住她。
她哭得泪流满面,跪下来哀求傅母,“傅阿姨,看在我和琛哥哥青梅竹马的份上,您就饶了我吧。放我的血真的没用!她的养母被琛哥哥放狗咬死,她不过是为了报复我们!”
听她这么说,傅母眼神凌厉,审视地看着我,“她说的是真是假?不会我放了她的血后,你还是不肯救我儿子吧?”
“就是这样!”容佩尖叫,“阿姨你千万别相信她,她根本不会救琛哥哥,她巴不得琛哥哥死呢!”
她越是疯狂,我越是平静。
我面色波澜不惊,对傅母说:“如果放血后傅琛醒不过来,你再找我麻烦也不迟。”
傅母冷哼一声,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示意保镖把容佩带出去。
我和他们一起坐上一辆车,开往郊区。
车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停下,容佩被绑住手脚,扔进傅家豢养的鬣狗群中。
持续数十分钟的惨叫过后,她变成了一团模糊的血肉。
我在狗圈前放了一束兰花,“妈妈,你看到了吗?我替你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