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缓缓抬起头,冰冷的看着她。
“报!你现在就报,我倒要看看,谁敢抓我卢策的家人。”
柳母早已被吓得脸色煞白,慌忙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误、误会!卢先生,这都是误会啊!”
误会?
听到这话我差点笑出声。
把我关在卫生间里是误会?逼我签转让协议是误会?把我打得遍体鳞伤、差点淹死我也是误会?
就在这时,一位戴着金丝眼镜、气质精干的律师快步走到舅舅身旁。
“卢总,现场证据初步固定。对方涉嫌非法监禁、故意伤害、以及意图敲诈勒索、侵犯公民人身权利。”
“事实清楚,证据确凿。警方已经在外面了。”
柳母闻言,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她猛地转向我,涕泪横流地哀求:“昭昭!昭昭!是阿姨一时糊涂,我对不起你!可…可我以前也拿你当亲闺女看啊,你就看在那些情面上,求求你”
林淮也挣扎着抬起头:“昭昭,就…就念在我们过去那份感情上,放过我们这一次吧”
我看着他们卑微乞怜的嘴脸冷笑:“早在你们把我按进水里、逼我签字的时候,就彻底耗尽了。有什么话,留着和警察去说吧!”
警察给他们戴上手铐,在一片不甘的叫骂、绝望的哭嚎中,将他们押上了警车。
看着警车远去,我松了一口气,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渐渐失去意识。
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舅舅就守在床边。
他满脸都是心疼与后怕,告诉我昏迷了一天,是受凉加外伤感染引起的高烧。
“舅舅,怎么知道我在那的?”我嘶哑着问道。
舅舅温柔看着我:“听说你要去那么偏僻的地方,参加陌生人的婚礼,我不放心,就提前回国跟了过来。”
我的眼眶一热,泪水涌了上来。
舅舅温热的手掌轻抚着我的额头,嘱咐我安心养病,接下来的事由他处理。
在我专心静养天真的以为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柳如烟一家的恶心程度还是超出了我的想象。
她们毫无悔意,不仅拒不认罪,还反告我污蔑。
最终因证据不足,他们被暂时释放,等待后续调查。
几天后,我正躺在病床上刷手机,一条本地热门视频迅速闯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