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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赵很快抬着头肥猪上门。
猪不小，两个成年男人抬得满头大汗，往地上一放，灰尘激起来不少。
“程山，拜托你了。你这屋里味道太大，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两个人掩着鼻子跑飞快，
糙汉子都受不了的味道，也就只有李盼盼不嫌弃我。
猪被捆得结结实实，我一个人也能宰了它。
这院子里臭烘烘的，待会儿一刀下去，溅出来的血能淌半院子。
心疼李盼盼，我想让她先待在边上看看，不要靠近。
一转头，却发现女人早就不见了身影。
“盼盼？”
李盼盼的声音很轻。
她说突然肚子疼，要躺一会儿。
也好，省得见血吓坏了。
以前一个人的时候我也能杀猪，不需要李盼盼在。
我拿起磨得锃光瓦亮的杀猪刀，一刀下去，放出大动脉的血，听着猪嚎叫的声音慢慢低下去，再处理。
一个人麻烦些，不过我做这行十几年早就习惯了。
到中午饭点的时候，肥猪已经被料理得差不多了。
我没忘记李盼盼很想要学杀猪这件事，走进屋里去找她。
李盼盼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坐着。看上去没什么问题。
只是她看到我的时候，眼睛瞬间瞪大。
“盼盼，你身体怎么样了？”
“没事的话可以去外面看看，让猪死很简单，分理骨肉可是门大学问，一般绝对不会外传”
话还没有说完，李盼盼扭转头，呕吐不止。
我吓了一跳，以为她肚子疼还没好，想带她去村口诊所去看病。
刚走近两步，李盼盼抬头，惊恐不已，连连摆手。
“别，你别过来！”
我皱眉：“都吐了，你病得很厉害，我送你去村口看大夫。”
“不用！”
李盼盼捂着嘴巴，跟避瘟神一样背贴着床沿绕着我走，不断重复着。
“别过来。”
这种神情我很熟悉。
跟之前村里排挤我，把我赶到山脚下最差这块地住的村民一样。
嫌弃、厌恶
李盼盼压根就不想要学杀猪！
意识到这一点后，我失望透顶。
原本以为找到了灵魂伴侣，可实际上她并不喜欢我干的活。
接近我，是为了什么？
李盼盼对上我的眼神，我感觉到她正在压抑翻涌的呕吐欲望，小心翼翼开口。
“程山，你，你别误会，我只是受不了这个味道”
她还在向我解释！
一句话就让我心花怒放。
毕竟李盼盼是年轻的女大学生，条件样样都比我好，我身上能有什么她能图谋的。
我一秒就相信了她的话，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对不起，我马上就去洗干净。”
冷水澡，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干净净，才敢再进屋子。
这次李盼盼没有抗拒我，脸上挂着浅浅笑意，让我坐下吃中饭。
刚才的不愉快全部抛之脑后，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人要知足。
李盼盼一看就是没怎么吃过苦的小姑娘。
一开始想学杀猪，是不知道这行的辛苦。
现在知道了打了退堂鼓，很正常。
我给她找好了全部借口，吃饱抹了抹嘴，向她保证。
“盼盼，你是我的媳妇儿，不用做学徒。叔给你保证，一个人也能靠着杀猪挣钱养你！”
豪言壮语一出，李盼盼的眼神变了。
“叔，你说的是真的吗？来的时候我都打听了，现在有机械杀猪，你的生意可不大景气”
我伸手一捞把人揽进怀里。
“那又怎么了？实话告诉你，叔可不止杀猪那一个营生”
那件事让她知道不好，我及时住了嘴，改口捏了捏她的手臂。
“总之你相信叔，跟了叔有的是好日子过。”
李盼盼很懂事，没有再问下去。
下午我一个人处理完院子里的事情，又等小赵过来把分解好的猪拉走。
拿了点剩下的猪肉，还有这次的工钱，都交给了李盼盼。
她高兴的时候眼睛亮亮的，连说我对她真好。
晚上我们又美美吃了一顿。
吃饱了，天一黑，我又想着昨天那段记不清的洞房花烛夜。
太可惜了，必须重新补上。
李盼盼的脸又红了，推搡着让我去洗洗。
也是，文化人，讲究。
我重新洗了个澡，李盼盼已经在床上乖乖等着。
穿的是第一次见面那条长裙，勾得我浑身燥热，刚刚的凉水澡都白冲了。
我冲过去，刚想把人按倒。
李盼盼却嘟嘴。
“程山，说是补洞房，那肯定要跟昨天的流程一样呀。”
她起身给我倒了一杯酒。
确实讲究。
我都依着她就是。
接过酒杯，盯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慢慢放到了嘴边
“这样可以了吗？”
不等李盼盼说话，我已经拦腰将人抱起，送上了床。
她一声惊呼，正好被我用嘴堵住。
唇齿交缠，那双眼睛瞪得更大。
一切都很美好，只不过我的脑袋忽然又重了起来。
身下的女人逐渐模糊，重影看得我头晕脑胀，忍不住摇了摇头。
“程山？”
这一声过后，眼睛一闭，我栽倒在了李盼盼身上。
“程山，你怎么了？”
“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我没有回答。
因为我感觉到了，很快身下的女人推开了我，下床向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