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重重的一耳光,江娆被打得偏过了头。
众多小姐妹也被吓得纷纷离场,江娆面子挂不住,开始扯谎。
“肆年,你都听到了多少?”
“我......我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开玩笑的啊!”
裴肆年掀起眸子,那双漆黑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
“你觉得我没有证据会来找你吗?”
“骗了我那么长时间,耍我的感觉,好玩吗?”
江娆在看到他手中的那枚U盘时,骤然回过神来,扒住他的大腿,哭得泪流满面。
“对不起,求你不要抛弃我,我以后一定会听你的话,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肆年,不要离开我,我只有你了!”
望着江娆狰狞哭泣的表情,裴肆年收回视线,只觉得这个女人哭得让他很恶心。
他以前真的是眼瞎了,怎么会为了这样的贱女人离开了傅芷?
裴肆年盯着她的眼神压迫性十足。
“既然你承认错误了,那就回北城吧,接受完惩罚后,就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闻言,江娆停止哭泣,不可置信地捂着脸。
“我跟在你身后,爱了你那么长时间,我的整个青春都献给你了啊!”
“肆年,你是不是被傅芷那个贱女人迷惑了啊?你怎么可能会不要我了?”
“况且!我是天生极阴旺夫体质,我能在事业上帮助你的!”
男人的语气冰冷无比,眼中愤怒的火焰燃了又燃,开口叫来了助理。
“给我买上热搜,把给她算命的那个假大师的话放出来,让整个北城的人都听一听,到底是旺夫体质还是克星体质。”
“你骗得了谁?那个假大师现在就在我手里,需要让你们当面对峙吗?”
江娆鹌鹑似的缩了缩脖子,不再开口。
助理很快返回,面无表情地看着江娆,语气轻蔑。
“江小姐,我们老爷子说了,他从来不知道有什么订婚的事情。”
“您如果魔怔了,他不介意出钱把您送到精神病院,以免影响市容。”
话音落下,江娆脸上的表情再也不复以前,浑身颤抖,眼泪哗啦流了下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裴伯父亲自向我承诺过的,现在怎么会翻脸不认人?”
“裴肆年,你彻底把我的生路给断了!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狠心?”男人冷笑一声,“你做那些伤害阿芷的事情时,怎么不知道狠心?”
“你曾经用尽手段污蔑她、把她从楼上推下来,差点让她一尸两命,如果不是她逃走了,我这辈子都将活在忏悔中!你这个杀人凶手又有什么好辩解的?”
黑暗里,裴肆年阴鸷的侧脸极其吓人。
江娆抹了把泪水,从容地站起来,眼神注视着裴肆年。
“我做的这一切还不都是你造成的?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些话?”
“如果不是你的示意与默认,我哪有什么底气去做这些事情,你才是背后推动杀害傅芷的那个刽子手!甚至连你的孩子也是你亲手杀死的!”
女人的话字字诛心,裴肆年心里的怒气达到了顶点,用尽全力掐住她的脖子。
“贱人!谁允许你在这里颠倒黑白?”
“如果不是你冒领了阿芷的功劳,如果不是我错认了恩人,我怎会如此做......”
失望、愤怒、悔恨的情绪如同洪水决堤般,涌入他的眼底,几乎将他摧毁,裴肆年语气坚定。
“说完了吧?”
“我要让你将阿芷曾经遭受过的痛苦和伤害全部都百倍、千倍地补偿回来!”
江娆反应过来终于知道害怕了,哭喊着抱住他的大腿。
“裴肆年,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不该处心积虑做了那么多伤害傅芷的事情,我后悔了,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真的好害怕!”
女人眼中全是害怕与恐惧,声泪俱下地求饶,语气中又包含着一丝希望。
裴肆年不顾她的反应,冷冷地给了身后的助理一个眼神,身后一群保镖冲了上来。
江娆跪在地上,双手仍用力地扒着男人的裤腿,泪如雨下。
男人一脚将她踹开,如同弃若敝履的垃圾一般,多看一眼都嫌脏。
门外的保镖瞬间涌了进来,将女人扒光衣服,连拖带拽地扔到了身边荒废的旧仓库里。
一整个下午,惨叫声不绝于耳。
第二天,又在他的指示下,将她带到了附近的私人医院。
有钱能使鬼推磨。
那些私人医生摁住不断挣扎的女人,用针管抽了两袋鲜血,然后当着她的面,扔进了垃圾桶!
江娆再也忍不住,晕死了过去。
裴肆年就这么冷冷地看着她,看她挣扎、哭泣、尖叫、绝望,到最后昏死了过去。
他擦干净每一根手指,浑身戾气中仅剩下最后一丝温柔,轻声开口。
“阿芷,我为你报仇了,等我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