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父母都极为激动,阿鲤听了个大概,心中咯噔一声,原来都怪她,不应该将这膏药送给春草。
还好当初听陈越年的话,没有将整瓶膏药都给出去,幸好没有酿成大祸。
阿鲤说想要跟春草单独待一会,等两位老人出去,她从怀中拿出药草,简单替春草治疗伤势,又给她涂了一些膏药。
眼瞅着性命是保住了。
冬夜寒冷,北风呼啸而过。
从春草家里出来,回到家中,刚好天色已晚,阿鲤心事重重地,很快便引起了陈青青的注意。
“你这小妮子怎么回事,前几日还高高兴兴挣了银子,今日却突然闷闷不乐。”
阿鲤坐下来倒了杯茶给自己喝,愁云惨淡地望着陈青青,“要是有人做错了一件事情,还害得别人受伤,应该怎么办呢?”
陈青青一听立马来了兴致,顺势坐下,义正言辞道:“当然不能做坏事,始乱终弃是不对的,是被人不齿的!是要被所有人嘲笑讽刺的!”
“什么这么严重?!”
完了完了,阿鲤仰天长叹一声。
陈青青以为她是看上了陈越年,连忙吹耳边风,“正是因为后果严重,所以千万不能做错,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听到了吗?”
“知道啦。”阿鲤回答得小心翼翼。
“可是还没有做错事呢,因为听人劝诫,所以及时改正了。”
“那就好,说明这个人人品不错,值得嘉奖。”
等到陈青青走后,阿鲤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认为陈青青说的没错,握紧小拳头,自告奋勇去厨房做了一碟小点心。
随后,就跑去“笃笃笃”地敲响了陈越年的房门。
要是被陈青青看到,非得原地气死不可。
对于阿鲤半夜突然到来,陈越年依旧心有余悸,检查衣物完好无损才开了门让阿鲤进来。
没想到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碟小点心。
圆滚滚,胖乎乎的小丸子。
阿鲤满眼希冀亮晶晶:“谢谢你上次劝我,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
面对如此盛情,陈越年实在难却。
当着人的面吃了一口,陈越年略微停顿,随即抬起头笑道:“很好吃。”
“那就都吃完吧,这些都是为你一个人准备的。”阿鲤高兴地放下碟子走了。
艰难咽下去的陈越年:“”
这些时日,阿鲤心中一直惴惴不安。
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春草便找上门来,这次没站在门口,直奔茅草屋内。
看到阿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就知道是你救了我。”
那日得了帮助,春草当晚醒了过来,把一家人高兴坏了,可是家里人却害怕县令小姐依旧不肯放过春草,春草也害怕连累家人,这个家里也留不得。
春草无处可去,只得前来寻找阿鲤,想着阿鲤有祛疤膏药如此神秘,一定有法治能够帮自己。
阿鲤得知前因后果,感慨预感果真没错。
她心软,让春草等着,将这事告诉给了陈林氏和陈青青。
陈林氏同意春草暂时借住家里,但是要求她见外人必须得戴着面纱,春草连忙应下,此事也就暂时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