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退烧,你们怎么能让她沐浴,都不想活了吗。”
周储灵皱眉,手才刚碰到衣裙门就被人踹开。
她惊了下。
春春刚要行礼就被孟铎一脚踹飞,戾气遍布:“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给她沐浴?”
这一脚并不轻,春春摔在墙上又重重落地,喷出一口血来。
“春春——”
周储灵脸色大变,刚要去扶春春却被男人一把扣住肩。
他神色冷硬,字句蕴藏着怒意:“还不快把衣服披上,不要命了吗。”
周储灵看着面色发白的春春,又想起他在青铜城草菅人命的做法,气得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
她才痊愈,走路都发软手根本没什么力气,可这也足以将男人惹怒。
“你敢打我?”
男人怒从中来,无半点平日的温柔,一把剑想他扛在肩上,三两步又见她摁在榻上。
挣扎间,浴巾在落在地上。
春春不知何时被人拖到外面,房内仅剩二人,空气中还飘荡着朦胧的白雾。
姑娘刚被浴水清洗过的肌肤粉嫩白皙,犹如婴儿般细腻滑嫩,犹如雨后的水蜜桃,像极了暧昧的化身。
孟铎喉头紧了紧。
可周储灵只有愤怒:“孟铎你杀人杀上瘾了是吗?那你要不要也连我一起杀了。”
“你别以为我不敢。”
“你敢、你当然敢,你孟铎有什么不敢的。你都敢私自将六座城都落关,五十多名百姓你说杀就杀,捏死我一个外室有什么难得。”
“你”
孟铎额上暴起青筋隐隐抽【动】,森冷的眸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出两个血洞来,怒气在胸口排山倒海似的翻滚着,几乎将他的血肉撕成碎片。
好、真是好极了。
她总是知道怎么气他的。
这要是换做被人早死了,偏他愣是拿这个死女人没一丁点办法。
“周储灵,你给我道歉。”他嗓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道歉。”
“我呸,我为什么要跟你道歉,你把我吓病了,用权势把我圈禁在你身边不许我离开,还让我给你生个奴才当儿子,该道歉的人是你。”
周储灵倔强,甚至是带着恨意,“你说我欠你孟铎的,我根本不欠你什么。
你愿意这么做,就证明我值得你这么做,你情我愿的事我为什么要对你抱有愧疚,我又没逼你什么。”
姑娘脸上的恨意刺痛了男人的眼:“这就是你说走就走的理由吗?周储灵,我殊不知你还有这样的能耐,日日待在我的宅院里,居然还能跟别的男人产生感情。”
周储灵知道他想歪了,但也没打算解释:“他就是比你好一万倍一千倍,至少他不会滥杀无辜。我讨厌嗜血成性、杀人不眨眼的混账。”
“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个浑蛋,我不喜欢”
孟铎狠狠掐住她的下颚,俯身一下咬住她的唇。
他问得很凶,皓齿带过储灵的唇舌,不是亲吻,是啃咬,怒气高涨,是在惩罚。
周储灵摇头想躲,可她即使不在病中也抵不过孟铎的蛮力。
她都疼死了。
所幸这场啃咬持续的时间并不长,男人怒然掰开她的双腿,人一下挤进去。
周储灵面色突变,警铃大作。
她都这样了,这浑蛋该不会还想着那码子事吧。
“孟铎你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