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社长转身把房门反锁,示意陈康坐在沙发上。
面对他探究的目光,赵社长这才缓缓说出来:
“五年前我奉上部命令去湘西进行移风易俗,得罪了地方村长…”
时间,地点都对上了。
陈康果然猜得没错。
可就在这时,赵社长又狐疑地看向他:
“可你总不能凭这几句话就说我夫人是中毒吧。”
五年前他在湘西待了不过三周,期间没碰那里任何东西,更别说赵夫人根本没去过湘西。
而陈康只是神秘一笑:“到时候您就知道了。”
见陈康胸有成竹的模样,赵社长犹豫了。
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可夫人的身子虚弱,实在经不起折腾了。
而陈康并不着急,坐在沙发上耐心等着赵社长的回话。
没过一会儿,赵社长深深叹口气。
向陈康问道:
“你到底想要什么?”
陈康再次重复了自己刚才的话:
“我不要什么,只是想让赵社长答应我一个请求。”
“只要你能治好我夫人,我什么事都答应你!”赵社长沉声回道。
在得到赵社长这句话后,陈康就放心很多。
时间不等人,陈康把资料拿上后,就跟赵社长走出公社大门。
由于赵社长为了给夫人治病,身上欠了不少钱,出行工具也只是辆破烂的自行车。
于是陈康让他坐上自己的摩托车,跟他一起赶往乔家村。
乔家村距离公社很近,没一会儿就来到了赵社长的家门前。
进屋后,映入眼帘的是各种黑白剧照,大部分都是年轻漂亮的赵夫人在台上演出的身影。
察觉到陈康的目光,赵社长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我夫人年轻时是文艺团团长,我们也是在那儿认识的。”
“结婚以后,她就跟着我一起上战场了。”
随后,赵社长把陈康带到一个房间门口,轻叹一口气,对他说:
“夫人现在就在里面,你动作要轻点,不要吵到她。”
打开门后,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很浓重的中药味。
床旁立着深蓝色的氧气瓶,赵夫人就躺在木床上,面色惨白,气若游丝。
赵社长走向前,坐在床边,轻轻抚摸了下夫人的脸:
“映红,我带医生过来了。”
可不管他怎么说,赵夫人的眼睛一直紧闭着,嘴微微张开喘着气。
而陈康却一眼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赵夫人的眼周乌沉,颈下淤血堆积,手指无意识地点在床上,表情痛苦。
陈康走向前,一把推开赵社长。
赵社长被推到地上,头磕到了床脚,疼得嘶了一声。
他愤怒地瞪了陈康一眼,刚想发作,就看到陈康表情凝重地给赵夫人把脉。
不久后,听陈康厉呵一声:
“快给我拿花椒,丁香,八角!”
赵社长听到陈康这严肃的语气,意识到不妙,连忙顺着他的话去了厨房。
在把东西准备齐全后,赵社长就看到陈康扒光了赵夫人的衣服,连带着那面氧气罩被扯到地上。
他手指一转,也不知道哪来的针,捻着针头往赵夫人身上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