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一听,立刻让阮效吩咐下去,将人证物证以最快的速度带到了淮王府。
直到此刻,温砚景才将手从温观煦的肩膀上拿开。
几乎瞬间,温观煦原本放松下来的眼神瞬间警惕。
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震惊地看着温砚景:“你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不等温砚景回答,淮王也看向了他:“你做了什么吗?”
温砚景耸了耸肩,摊开刚刚扶着温观煦的手,道:“小月临话的听话符。”
温观煦再次扑了过来:“你害我,我要杀了你!”
话音未落,他就被眼疾手快的淮王一把揪住了后衣领。
淮王面色难看地望着温砚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温砚景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父王不是同意的吗?”
一听这话,淮王当即哑口无言。
看着父子三人这幅光景,始终没什么存在感的孟玉翡嘲讽地勾了勾嘴角。
过去大家都被温砚景痴傻这件事蒙蔽了双眼,如今再看,淮王真正看重的人却并不是温砚景这个世子爷。
而是温观煦这个庶长子。
看穿了这一点,孟玉翡便愈发坚定自己要牢牢绑在温观煦身上的决心。
如今她什么都没了,一旦她失去温观煦女人这个身份,一旦她离开王府,等待她的只会是无尽的地狱。
宁远侯孟淮序不会放过她,孟月临不会放过她,玉衡郡孟氏一族也不会放过她。
甚至如今下落不明的玉手圣师,同样不会放过她。
想到这里,孟玉翡换上了楚楚可怜的神色,望着被淮王以保护姿态按在身边的温观煦,柔弱地道:“煦郎,事已至此,我们不如就信一次世子爷吧!”
“闭嘴!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的我,都是你害的我!”温观煦怒吼。
孟玉翡一脸委屈无辜,暗中却轻轻驱动了体内的母蛊。
伴随着母蛊的召唤,温观煦体内的子蛊牵动起了温观煦的七情六欲。
不一会儿的功夫,温观煦痛哭流涕,整个人脱力地跌向地面。
“父王父王儿子好怕父王救救我吧救救我”
淮王被他这一声声父王叫得心中百味陈杂,只能对温砚景挥了挥手,道:“好了阿景,你先回去休息吧,今日就到此为止了。”
话音才落,外面忽然就传来了“哗啦啦”的雨声。
憋了好几日的大雨,终于在此刻落向了人间。
伴随着大雨而来的,是推门而入的阮效。
“王爷,大公子供出的人证物证均已带到王府,请王爷发落!”
淮王闻言,下意识看向温砚景。
却见温砚景已经移开了视线,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见状,淮王略一沉思,道:“取本王朝服,带上人证物证和大公子,随本王入宫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