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玉蝉只觉得浑身无一处不痛的。
但她知道,为了活命,这些小伤都可以不用管。
她冲着孟月临大喊:“孟月临,你虽然没让孟玉翡夺走命格,但却已经被她夺走了一半的气运,孟玉翡靠着你的气运才成就了如今的她,难道你一点也不恨她吗!”
孟月临笑了:“就是这个啊?本座老早就知道了,你没发现孟玉翡最近越来越倒霉了吗?那可都是本座夺回气运造成的哦~”
玉蝉又是一愣。
显然没想到孟月临早就有所动作。
孟月临敛了笑容,冲着红嫁衣抬了抬下巴:“动手吧。”
红嫁衣再次举起了匕首。
“等一下!”玉蝉又开口了。
孟月临没了耐心:“你有完没完?我明白告诉你,不管你今天说什么,你都死定了!”
“本座最恨的就是有人利用本座!”
“此前你假装走了极端要离开本座,难道不就是为了悄无声息地将红嫁衣吞噬而不引起本座的怀疑吗?”
“本座给过你机会了,可惜你不中用把握不住,如今技不如人被本座所擒,你除了乖乖受死,你没有第二条路!”
“红嫁衣,下刀!”
说完,孟月临转身就要走。
玉蝉终于是放弃了所有的坚持,扯着嗓子大喊:“孟月临,孟玉翡真正的目的是你身上的灵脉,是你的灵脉!玉圣为的也是你体内的灵脉!”
“你说的那个禁术确实存在,但我们都是为了你的灵脉,是你体内,全天下独一无二的灵脉!”
“有灵脉者才可修成大道,飞升成仙!”
此言一出,孟月临又转过身,挑眉看着玉蝉:“你说仔细些。”
玉蝉终于松了口气,抬头看了一眼还悬在头顶的匕首。
孟月临:“别废话,趁着我现在还有耐心,要是再墨叽,那我可就没耐心了。”
玉蝉不敢再拖延,赶忙将事情来龙去脉一一道来。
原来,如今天下灵气稀薄,所有修士虽然身负神通,却已经与普通凡人无异,但孟月临是不同的。
她出生的时候,南方持续了半年的水灾和北方持续半年的旱灾都得到了缓解,西部战事暂缓,东方虫灾结束,给这个世界带来了不一样的新希望。
而在她出生之前,玉蝉和玉笏板都算到了即将有灵脉出世,所以早早做了谋划。
不过很显然,能他们能算到的,别人也能算到。
所以在玉蝉和玉笏板
确认了她的方位之时,她已经被天机门带走了。
玉蝉和玉笏板同为修行者,知道时不我待,所以玉蝉决定夺权财贵来为己所用,将自己用最自然的方式送到孟月临的手中。
她选择的是偷运之法,只要她偷到的权财贵越多,她到了孟月临身边后,就能偷得到孟月临的更多运势,如此才能沾上灵脉的光,才有飞升的可能。
为了让一切绕开因果,她需要无限削弱自己的力量,所以她将大部分的修为,都转到了红嫁衣身上。
玉笏板则更有耐心,他选择了早前接触过的孟林远,让他把自己的女人和子女送到了宁远侯府。
他决定夺格,所以孟玉翡便成了最好的工具。
他的野心更大,所以,他在玉蝉还在权财贵中打转之际,吞噬了沉水黑骨木簪。
当玉蝉知道此事的时候,他的实力已经凌驾于她之上。
甚至连红嫁衣,也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玉笏板控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