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方落,他就立刻得到了淮王和淮王妃的两个白眼。
淮王妃没忍住,上前拉了他一下:“你小点声,不丢人吗?”
温砚景理直气壮:“丢什么人?”
淮王妃:“你是男子,是大丈夫,怎能因为月临不带你就生气跺脚?你都十八了呀!”
温砚景面露不解:“谁说我十八了?我过去那些年都是个傻子,现在我的灵魂也才十四岁!”
“而且小神仙本来去哪儿都愿意带我的,
最近却总是不带我,我还不能生气吗?”
淮王妃恨不能上去捂住他的大嘴巴子。
“你这样,外人要笑话你是个妻奴的!”
温砚景无语:“母亲你说话好难听,我若是妻奴,那你整日盼着父王回来陪你,你难道是夫奴吗?”
淮王妃:
她张了张嘴,很想骂温砚景,但却不知为何感觉他的话很有道理,一时间她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倒是淮王停下了脚步,冷着脸看着他:“男子当以事业为重,虽然你情况特殊,但你同样是男子,若是整日想着夫妻情爱,你能有什么前途?”
温砚景理直气壮:“我的前途就是跟着小神仙,现在小神仙不带我,我前途一片暗淡!”
“你这个逆子!”
淮王气得头疼,扭头看向淮王妃:“这就是你的好儿子!”
温砚景:“父王,我姓温,我是您的好儿子!”
淮王:“”
他被气得也很想跺脚,但硬生生忍住了。
瞪了一眼同样一个头两个大的淮王妃,道:“你生的,你教!”
不等淮王妃说话,温砚景又道:“父王不教我难道是因为我不是你生的吗?”
话音刚落,淮王妃忍无可忍,扑上来捂住了他的嘴:“你可闭嘴吧,别再说话了!一会儿我给你送去宁远侯府还不行吗?”
一听这话,温砚景猛猛点头,要多愿意有多愿意。
淮王:
他真是气得要死啊!
见温砚景老实了许多,一家三口也马上要走到上轿子的地方了,淮王妃赶忙快走几步,拉着淮王小声道:“王爷,月临方才说”
“她的话你们为何都当成金科玉律一般,如此入心?”
淮王这会儿正是满肚子火气的时候。
一听淮王妃又提起让他头疼的孟月临,当即就有些不爽。
淮王妃也不想,但孟月临所提醒之事实在是拖延不得,只能硬着头皮道:“王爷,并非妾身入心,而是月临方才所说之事,妾身不得不同王爷说。”
淮王闻言,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内心翻涌的情绪,道:“你说吧!”
他虽然知道孟月临是实实在在有本事的人,而且她的的性格也不会胡言乱语,但一想到今天宴会上,温砚景为了她当众反复顶撞皇帝,他就心很累。
还好他把兵权上交了一半。
否则今晚宫宴过后,等着淮王府的,只怕是抄家了!
“王爷,月临临走前同妾身说,一定要告诉王爷,今晚大公子和大少夫人送的贺礼,是没有经过任何除煞的冥器!”
说完这句话,淮王妃只觉得一股凉风从身后摸上了自己的脖子,叫她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