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都不等孟月临反应,温砚景就大步上前将他推开。
“她可是被当场抓包的,那个皮尸鬼心口皮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她手里掉出来的,你现在跑来说是孟月临栽赃,孟乘渊你没事吧?”
孟乘渊并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定定地看着孟月临,再次道:“是不是你栽赃?告诉我!”
温砚景闻言又要骂,却被孟月临拦住了。
她看着孟乘渊,下巴微抬,道:“你不肯相信孟玉翡会害人,还是觉得我才是会害人的那个?”
孟乘渊闻言抿了抿唇:“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需要一个真相。”
“那我告诉你,真相就是我没有栽赃孟玉翡,一切都是她自己做的。”说完,孟月临歪了歪头:“你若是不信,那便不必信。”
孟乘渊闻言张了张嘴,似乎有话想说,但却因为她这后面一句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二人僵持半晌,孟乘渊率先败下阵来:“月临,我们都是亲兄妹,何必如此呢?”
话音落,孟月临笑了一下:“你如果真的这么笃定,为什么不在捧月居问我,要跑到这里来才问呢?”
“我”孟乘渊张了张嘴,这一次没有话说。
他定定看着她,眼神里闪烁着别人看不懂的情绪。
“所以你也有所发现,是吗?”孟月临虽然是疑问,但说得却很笃定。
孟乘渊沉默不语。
温砚景在一旁煽风点火:“小神仙别问了,以他的猪脑子,就算真的有什么发现,肯定也会自己骗自己,把自己骗过去。”
“有道理!”孟月临点了点头。
她看向一旁的离苦:“那就请孟四爷先出去吧,我还要给寒川看诊。”
说完她就转过身去。
寒川这里已经结束了,她只是单纯不想看到孟乘渊这个蠢货而已。
离苦立刻上前,冲着孟乘渊请了手:“四爷,请吧!”
孟乘渊:“”
他看着孟月临的背影,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小月临,我想问问你,大哥的身体这么多年都病弱,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这个问题实在太浅显,甚至都不用孟月临开口,温砚景就立刻道:“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这还要小神仙回答你,你真是蠢得没边儿了!”
孟乘渊闻言咬咬牙,忽然大步走到孟月临的身边,俯身低声道:“小月临,我怀疑对大哥动手的人,也对我动手了。”
“或者说,大哥、三哥,还有我,我们三个都被人动了手脚。”
他说着,整个人忍不住颤了颤,声音里带着几分微不可查的惊。
“我被大哥送去军营第二天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了,我分明很喜欢那种氛围,为什么我从前会觉得我志在科举?”
“起初我以为是大哥对我做了什么,也怀疑过是因为我从前不懂事的缘故,可在军营这十日,我有一种冰封多年终于破冰之感。”
“这种畅快惬意的感觉,在我今日回府的时候都未曾消失。”
说着,孟乘渊不自觉地睁大了眼睛看着孟月临,声线微微颤抖:“但是,在我和二哥去了芳烃阁,和叔叔说了几句话后,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