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月临说完就走,丝毫不给温砚景反应的时间。
可他却动作丝滑地一转身,立刻就跟上了她的脚步,一边走一边小声叨叨。
“没关系,你不收我就不收我,但我就想跟着你,你偶尔给我露一手也好!”
“如果你心情好,愿意教我一两招,那嘿嘿那我也不会拒绝!”
“要不这样,我们现在是夫妻,我在外面给足你面子,让你高兴一次,你就教我一招好不好?”
听了这话,孟月临脚步猛地一收,扭头看向他。
温砚景这次猝不及防走过了两步,赶忙又退了回来:“怎么样?”
孟月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身高八尺有余,面若冠玉,气质出尘,让人一看便知出身不凡。
他的话倒是提醒了她,刚刚孟境竹说,这个世道女子最难不是假的。
背后对宁远侯府动手的人,光靠她自己虽然也能对付,但若能借几分力,确实能省事不少。
想到这里,孟月临看着他:“你想学什么?”
温砚景闻言,眼睛顿时一亮:“你那个纸人,特别厉害!”
孟月临:“那是我养的纸灵,辅以纸灵术,便能操控纸人为我所用。”
温砚景:“我想学这个!”
孟月临:“可以,接下来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温砚景:“没问题!成交!”
他兴奋得摩拳擦掌,满脸兴奋,正准备接受孟月临的教导,却见她扭头就走。
“哎,去哪儿啊?”他赶紧又追了上去。
孟月临:“看看让你带过去的人都在干嘛。”
孟境竹那个花魁红颜可以先放一放,等她验证了心里的猜想再去会她。
此刻,前堂。
孟淮序负手而立,看着温观煦和孟玉翡跪在父亲母亲的牌位前,恭恭敬敬地上了三炷香,接着又敬酒、烧纸,一言不发。
孟林远站在他身侧,见状忍不住道:“玉翡和月临都有了好归宿,你父亲母亲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
孟淮序闻言,淡淡一笑:“说起来,我父亲母亲生前还未见过玉翡,不如找纸扎铺子按玉翡的模样扎个童女烧下去,让他们熟悉熟悉。”
听了这话,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看了过来。
孟玉翡怯怯道:“大哥,玉翡做错什么了吗?”
孟淮序惊讶:“没有啊,难道本侯说错了吗?我父亲母亲确实未曾见过你。”
“你亲爹死得早,他应该很想看看你才是。”
听了这话,孟玉翡单薄的身子颤了颤,有些害怕一般低下了头。
一旁的孙氏脸上表情难看得很,但如今侯府不是她当家,她是一个字也不敢说的。
好不容易等到烧完了纸,她赶紧冲上去把孟玉翡从地上扶了起来,心疼地拍着她的膝盖。
“都嫁出去了,回来还得遭这份罪,侯爷在天之灵若是知晓了,可得心疼的!”
孟淮序很赞同地点头:“是啊,玉翡的亲爹死得早,若是他还活着,一定不会舍得让玉翡这般受苦的。”
这话说得没毛病,但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是心里没鬼的,听着就是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