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翡道:“淮王妃虽然说不掺和温砚景与孟月临的事,但作为婆婆,她怎会想要看到大婚之夜,自己儿子独守空房?”
“那温砚景只是一个傻子,他连女人是什么都不知道,只要你拿捏住了他那二两肉,便不愁他会舍得你。”
“到时候荣华富贵,你唾手可得。”
说着,她再次将手里的东西递向容珠:“此物名唤旖旎香,只需要指甲盖儿这么一点儿放进香炉里,香气便能叫男人至少三个时辰沉迷于你,对你言听计从,无法自拔。”
“不仅如此,三个时辰后,旖旎香燃烧完毕,什么都不会留下,到时候大可以说你是被迫的,淮王和淮王妃总不见得大婚第二日就要打死我的丫鬟。”
听了孟玉翡的话,容珠的视线颤抖地落在了她掌心。
“放心,有我在,不会叫你出事,还会叫你一跃成为人上人,容珠,你还在怕什么?”
孟玉翡的话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原本恐惧不安的容珠渐渐平静了下来。
片刻后,她颤抖着手,从孟玉翡的掌心拿走了那块旖旎香。
见状,孟玉翡脸上绽放出了一个绝美的笑容,又拿出一个香囊递给容珠:“带上这个,月砚台的人,便不会拦你。”
听了这话,容珠抬起头,脸色苍白:“小姐,容珠定不辱命!”
闻言,孟玉翡笑容灿烂,拍了拍她的肩膀:“本小姐信你,好了,时候不早了,大公子应该也快来了,你们都出去吧。”
说完,她起身走向了婚床。
“是!”
容珠与容瑶退下后,孟玉翡起身,将一块旖旎香丢进了屋子里的香炉。
温观煦走进喜房的时候,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甜香,叫他因喝多了酒而隐隐难受的肠胃都舒坦了不少。
红烛摇曳,美人坐在朦胧的灯下,只一眼便叫温观煦心底忍不住悸动。
“玉翡!”他哑着嗓子喊了一句。
孟玉翡闻言,抬头看向他,脸上露出了一抹完美的笑:“煦郎,我在这儿。”
温观煦眼神迷蒙,一边朝着她走去,一边扯着自己的腰带:“玉翡,快来让我疼疼你!”
孟玉翡坐在床上,看着温观煦这般急色的模样,心里忍不住生出三分厌烦。
想想今日赵侧妃对她做的事,孟玉翡不慌不忙地露出了一个微笑,拿着酒瓢看向了温观煦。
“煦郎莫急,先饮了合卺酒吧。”
此刻温观煦已经走到了近前,闻言有些扫兴,可却还是压着性子接过了酒瓢,与她喝完了合卺酒。
“玉翡”他又要扑上前。
“煦郎,我们还要结发呢!”孟玉翡拿出了一把剪刀,冲他笑得极为温婉。
见状,温观煦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悸动,坐在了她的身旁:“好,结发!”
看着眼前乖巧听话的温观煦,孟玉翡心中忍不住得意:赵侧妃,你不把我当人看,那我就把你的儿子当狗训,反正到最后,心疼的也不是我。
随着孟玉翡一个接一个地做着流程,温观煦身上的欲火便愈发汹涌,但看着孟玉翡这幅圣洁的模样,不知为何,又不敢僭越半分,只能苦苦等着她垂怜。
到最后,眼中甚至都浮现出了几分哀求之色。
“煦郎,我们是夫妻了。”
孟玉翡说着,冲他羞赧一笑,素白的小手轻轻捏住了他的衣角。
温观煦几乎瞬间沉溺,幸福地拥住了她,倒向他们的婚床。
这一刻,他想,孟玉翡就是叫他去死,他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