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瑶下意识撇清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
另一边的凤宴之冷笑:“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怎么记得,不久前你闹着要离开康郡王府,那时还说是我玷污了你的清白。
你跪到阿洵面前,企图博取她的同情心,让玉宁侯府重新接纳你。
谁知阿洵不上当,你被凤芸溪拖了回来。
此后旭盈郡主上门,亲自为你说和。
说你是为了欺骗阿洵,意在趁机回去玉宁侯府,之后好行栽赃陷害之事!
你这个满口谎言的毒妇,现在又要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这番话出来,别说徐清瑶了,康郡王府全家都错愕震惊的瞪大眼。
“二弟,你疯了不成?!”凤允之惊喊。
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转而对京兆尹解释:“我二弟受了刺激魔怔了,这段时间经常风言风语,大人切莫当真。”
徐清瑶也在一旁哭:“大人,小女子冤枉,是我相公他总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胡思乱想。”
凤宴之却是哈哈大笑:“哈哈哈,我疯了,我胡思乱想?那也是被你们给逼的!”
明明他有全心全意为他,又美丽大方的未婚妻,还有现成的爵位,成亲就能继承。
他是鬼迷心窍了,才听信了徐清瑶这么个贱人的花言巧语。
若是当初他顺利和徐清瑶私奔,或许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事,何至于被大哥套走那些物资,落得今日下场?
不,他就算和徐清瑶私奔了,也不会幸福的。
因为徐清瑶这种人的所有付出都是有代价的,否则的话,她又怎会与旭盈郡主合作?
旭盈郡主那种女人,视男人如玩物,放浪形骸。
徐清瑶是后悔嫁给自己,所以想换男人了!
他真是瞎了眼,被这么个贱人迷了心窍。
“阿洵,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凤宴之一时又哭又笑。
凌侯对身边的京兆尹说:“看来又一个知道内情的,有这样觉悟的犯人记得单独关押。”
至于疯不疯的,并不重要。
难道不是又疯了一个吗?京兆尹嘴上却是连声应是。
却在这时,凤宴之突然拔出一旁狱卒手中的大刀,一片混乱中猛的刺进徐清瑶的腹部。
“啊啊啊——”
顿时,周围尖叫声一片。
狱卒吓白了脸,所幸凤宴之捅了徐清瑶之后,便哈哈大笑,疯了一般,没有再行疯狂之事。
狱卒一把抢下大刀,两忙叫人将凤宴之关押进牢房里。
“怎么办?”京兆尹六神无主了。
凌侯沉着脸:“救人啊,这也是个证人,怎么也得在她死之前获得有用的证词!”
“哦哦哦!”
京兆府大牢这一夜进进出出,兵荒马乱,彻夜未眠。
临时又加派了京郊大营的人手过来,把京兆府围的水泄不通。
针对蓝清洵的敌人都进了大牢,蓝清洵总算松了口气,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
蓝鹰时不时的往外跑,传回一些外头的消息。
“徐清瑶小产了,孩子都成型了,是两个男孩。”宁秀转述着外头听来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