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氏挑眉:“你不可能伺候别的男人洗漱更衣据我所知,你跟江世子在外这几日,他有伤在身。
听说差点命都丢了,不是你脱的人家衣裳?
你这是想不负责啊!”
蓝清洵错愕的看着亲娘:“娘?”
一些记忆涌上脑海,蓝清洵脸颊顿时烫红:“那,那是情况特殊。
我不给他脱衣裳,我怎么给他止血上药?他会死的呀!”
“可男人的名节就不是名节了吗?”蓝氏惬意的坐下,翘着二郎腿,抓了一把瓜子。
又说:“我听说,他房里至今干净,一个通房都没有。
可见是个端方知礼的君子,把这事看的比较重。
我也琢磨出来了,估计也是这样,这才想敲定婚事的。”
蓝清洵被问的哑口无言,真的是江怀晏在乎名节,所以要她负责?
那这,这真不好说
她或许应该找江怀晏仔细谈一谈,毕竟是一辈子的大事。
“夫人,郡主,你们是不是说反了啊?”旁观了好一会儿的宁秀忍不住开口。
母女二人异口同声:“哪里反了?”
宁秀小心翼翼的道:“难道不是咱们郡主的名节更重要一些吗?虽然玉宁侯府男女平等,但外头人言可畏啊。
镇国公府分明是想要对咱们郡主负责,这才主动提了婚事吧。”
蓝氏反问:“有区别吗?”
宁秀摇了摇头,但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时,蓝鹰匆忙而来。
看见他,谈话就停了。
因为蓝鹰奉命关注勇国公府那边的动向。
果然,蓝鹰上来禀报:“宋随封找回来了,如今人被带去京兆府,但他反咬是郡主你与世子合谋伤他。
京兆府派了人来,估计要请你过去。”
蓝氏一拍桌子:“不要脸的狗东西,还敢反咬?!
走,娘倒要看看,这勇国公府一门还能不要脸到什么程度!”
等母女俩到京兆府的时候,该来的基本上都到齐了。
一群人挤在京兆府后堂,坐满两排,把最上头京兆尹一个小老头衬托的弱小可怜。
蓝清洵一眼看见一身素白衣裳,脸色还白着的江怀晏。
二人视线对上,蓝清洵直接就走了过去:“怎么把你都叫来了?”
语气自然的自己都没发现。
蓝氏捂嘴笑,与后面的陈氏交换了个暧昧的眼神。
“那没办法,有人空口白牙,硬指我哥哥和你都是凶手,不来就说不清了。”江沐安在一旁阴阳怪气道。
蓝清洵随着她的视线看去,便撞上一道如有实质的阴鸷眼神。
那眼底的恨意浓烈,当着人都丝毫不掩饰,仿佛自己真是他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
蓝清洵却是一笑:“呦,宋二公子终于敢露面了啊。”
宋随封咬牙:“昭明郡主,在下没有死,让你失望了!”
蓝清洵冷笑:“是挺失望的,祸害遗千年,名不虚传呀!”
说着眼神朝宋随封下身扫了一眼:“宋二公子别来无恙吧?”
“你——”宋随封几欲暴走,被身边的勇国公死死拉住。
勇国公转对蓝清洵:“昭明郡主,我儿说你与江怀晏合谋害他,你有何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