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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你这个人渣孟溪月,真是令我恶心。”
决定破罐子破摔了后,周宁川毫不留情骂道。
“你真的爱他,明知道他学了十几年画画,却打断他的手,真的爱他你会和我做着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够做的亲密事情,谁家治病需要治到床上去…”
被绑成肉粽的周宁川嘶吼着说着。
“孟溪月你比我狠,我至少不骗我自己,你却连自己都骗。
家花虽然香,你也想尝一下野花,什么最爱的人是谢轻舟,你只爱你自己。”
“闭嘴,闭嘴,闭嘴!”
孟溪月发狂般冲到了周宁川的面前,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
孟溪月不断踹着周宁川的肚子,似乎用这种方式就能够减少自己的负罪感。
“哈哈哈,孟溪月你可以选择一直欺骗你自己,你最爱的人是谢轻舟。
反正谢轻舟再也不会回来了。”
周宁川笑得张狂,嘲笑孟溪月的虚伪。
“带走,将人带走!”
孟溪月的嘶吼声比周宁川更大。
“孟总你没事吧?”
随行的保镖担忧询问着孟溪月。
“我说将人带走,带走!”
没有理会保镖的话,孟溪月命令着保镖将周宁川带走。
两位保镖对视一眼后,拽着周宁川离开。
“哈哈哈,哈哈哈,孟溪月你害了我的孩子,我诅咒你这辈子不育不孕儿孙满堂。”
周宁川的脸上没有任何痛苦之色,只有无尽的嘲讽。
保镖加快脚步将周宁川拽上了车。
“咳咳,咳咳!”
半跪在地的孟溪月一口一口鲜血从喉咙中咳出。
她可真是混蛋,周宁川说得对,她以前若是真心爱轻舟就不会与周宁川做亲密的事情。
她以前若是真心爱轻舟怎么会舍得将他的手打断。
她以前若是真心爱轻舟怎么会舍得将他一个人丢在婚礼现场十次。
…
不断忏悔着,不断懊悔着。
现在的她是真心爱着轻舟的。
抬头望向星空,她想要知道在另外一个地方的轻舟是否会因为她现在真心实意地爱着他,而选择原谅她了。
“还疼吗?”
坐在轮椅上的安轻言用嘴呼呼着谢轻舟的手腕。
即使她与她妹妹向高医生提醒过无数次,治疗时轻一点。
谢轻舟的手腕依旧红肿了一大片,安轻言心一阵一阵地疼。
她并不怪高医生,高医生只是做了一个医生应该做的事情。
该死的是孟溪月,她才是事情的始作俑者。
“不疼,不过高医生告诉我某人以前也是宋大师的弟子,不过被父母强行拽回家继承家业了。”
谢轻舟神情严肃的盯着安轻言,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扭着她的左耳,故意装作很生气的样子说道。
“安轻言我们在很早之前就见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