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就是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些地方我都感觉有问题”
张初圣这边是说爽了，问题一个接着一个脱口而出，有些地方的见解更是能颠覆认知，王柯那边可就满头大汗压力山大，面对眼前投来的目光，只好硬着头皮点头。
“不错，这些地方的问题都是我故意留下来的，恭喜你已经通过我全部的考验。”
“这么说我可以按照自己的理解修炼了？”
“当然。”
“明白了，多谢师傅指点。”
“”
不是，
你小子才练气境啊，怎么能对大千录剖析到这种地步，就算是从娘胎里就开始参悟，也做不到吧。
畜生啊？
你还让其他人活不活了。
“对了，师傅，我这里还有一个问题”就在这时，如梦魇般的声音再度响起。
转眼又是一个时辰过去，张初圣每次遇到新的见解，都会毫无保留的说出来，例如‘如何能够让精层面承受最大的痛苦’‘心痛算不算痛’‘如何能够将同样的痛苦施加在其他人身上’，并向师傅征询意见。
王柯每次都是支支吾吾说：
“你说的补偿。”
“很好很好，不愧是我的徒儿，和为师想的一样。”
“大千录就是该这么修炼的，先前只是我给你考验，恭喜你又一次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后来张初圣直接开口问，一点不给这位便宜师傅逃避的空间，“大千录真的只能用肉体上的痛苦来修炼吗，灵魂层面的可不可以，例如结婚二十年，发现娃非亲生的。”
“这个，那个，自从元初魔君消除后，我们血海宗是九道圣庭中实力最弱的，饱受正道欺凌，被其他几个分支羞辱，还有第三代祖师雄才伟略，从微末中崛起，血海宗这才得以”
“师傅，我没有问血海宗的发展史。”
“后来仙魔大战爆发，我们血海宗敏锐抓住这个机会，成功崛起，一举成为真魔九道之首。”
“师傅”
“哎呀牙，我忽然想起来了，家里炼制的飞剑还没有吃了，今天修炼就先到这里，徒儿，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以后再来问为师，撤了。”
王柯‘嗖’的一下就消失不见了，生怕再晚半秒钟，作为师傅的光辉形象轰然倒塌。
张初圣也挠了挠后脑勺，“看把师傅给急的，连话都说错了，分明应该是飞剑在家里还没有吃饭，算鸟算鸟，还是别戳穿他了。”
与此同时，
离开元华洞府的王柯，已经深深陷入自我怀疑当中。
“精神上的痛苦算不算痛苦，失恋和失身相比，哪个更让人撕心裂肺，原来大千录是这么修炼的，哈哈哈哈哈，哈个屁啊，这个小子还是人了，”
“在他面前，我都快要成新兵蛋子了，”
“嗝，”
“话说仙鹤真香啊。”
“王老头，在傻笑什么呢，也和我说说呗”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忽然出现，是个其貌不扬的小老头，脸上还挂着些许调侃。
王柯看到他，当即露出不痛快之色，“周数？我这是出门没看黄历，竟然和你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