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你这淫贼!”
“我好心好意请你来府上吃饭,你竟然糟蹋我的女儿!”
“早知你是如此恩将仇报的小人,我从一开始就不该对你主动示好!”
看到房间内的状况,齐敬儒当即伸出颤抖着手指,冲着杨凌怒斥出声。
他声声啼血,字字欲泣。
话语里面充斥着的,都是一个老父亲充满血与泪的控诉!
那副赤红了双眼的凶狠模样,几欲将杨凌当即撕成碎片!
齐敬儒的妻子孙氏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齐晚玉,也瞬间膝盖一软,几乎要昏倒了过去。
“女儿!”
“我的女儿呀!”
“是为娘没有保护好你,竟然让你就这么被人白白糟蹋了!”
“是为娘的错!”
“你若是有了什么闪失,娘也不活了!”
孙氏悲泣一声,发足便向那墙角的桌角狂奔而去。
当然,她此举还是被眼疾手快的齐敬儒拦下了。
“夫人!”
“你怎么能做傻事呢!”
“玉儿被人糟蹋了,你如今若是又出了什么事,可让我一人如何独活啊!”
孙氏早已哭倒在了一旁,听了齐敬儒的话,她脸上的泪水更是瞬间就决了堤。
“都怪我没保护好咱们的女儿!”
“是我无能啊!”
“我该死!”
“夫君,你就别拦着我了”
“让我去吧”
“不!”
齐敬儒一抹眼泪,抬头死死瞪着杨凌。
“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既不是你,也不是我。”
“而是他——”
“杨凌!”
“他身为大渊驸马,竟然奸污朝臣的女儿。”
“此乃罪加一等!”
“我这就绑了这杨凌去见官,给咱们的女儿讨一个公道!”
齐敬儒话音刚落,房间里的一众家奴便举着棍子向前,迅速将杨凌围成了一团。
“谁敢动我!”
杨凌暴喝出声,惹得众人脚下一顿,竟一时不敢再上前靠近。
杨凌冷冷抬眼,平静地望着齐敬儒。
“怎么,软的不行打算来硬的?”
“为了阻拦我清查曹政余党,竟然不惜牺牲自己女儿的清白。”
“齐大人啊齐大人,你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在看到齐晚玉熟睡的那一刻,杨凌就预想到了眼前的画面。
以男女之事来作为要挟,真是相当幼稚且拙劣的手段。
配合上齐敬儒夫妇那夸张的演技,简直要令人笑掉了大牙!
被杨凌说中了想法,齐敬儒索性也不装了。
那双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圆眼,此刻被他轻轻眯起。
里面充斥着的,是满满的势在必得与得意!
“呵,你身为大渊驸马,竟然奸污朝臣之女。”
“你可知这是什么罪名?”
“不光是你,就连你的祖父杨北业,都要因此而受牵连!”
“都说狗改不了吃屎。”
“你杨凌本就是一个纨绔混混,哪怕如今做了驸马、做了朝臣,也难改下流卑劣、恬不知耻乃本性!”
“还有什么废话,你留着到大理寺天牢里去说吧!”
随着齐敬儒话音落下,几名家奴再次围上前去,这边要将杨凌押入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