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杨凌问起文泰,文征面色一沉,无奈叹了口气。
“哎!”
“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啊!”
“说起他来,我就生气!”
杨凌闻言心里一惊。
文泰那小子
好不容易老实了几天。
这是又出去闯什么祸了?
“忠勇侯,您先消消气!”
“文泰若是犯错了,我去教训他!”
杨凌拍拍胸口,向文忠保证再。
再怎么说,自己肯定要比他爹下手轻得多吧!
见杨凌如此善解人意,文忠又叹了一口气,脸上愁绪更重了。
“我儿若是有你一半懂事,我就知足了!”
“前段时间,这不肖子三天两头往外跑,天天不着家。”
“不知道在外面搞什么名堂!”
“后来,他回来告诉我,说是在暗中替你办事。”
“至于办的是什么事,他又不肯明说”
“你说说,他这不是把我这个当爹的当猴耍吗?”
“气的我当场就教训了他一顿!”
提起来这个,文忠就一肚子的火。
“这”
杨凌闻言,顿时哭笑不得!
“忠勇侯,这其中的误会可就大了!”
“前些日子,我的确有事需要文泰帮忙。”
“这次曹政被铲除,文泰功不可没啊!”
文忠一愣,怔怔望向杨凌。
“此话当真?”
杨凌哭笑不得,点了点头。
“千真万确!”
“我可以拍着胸脯向您保证!”
“只不过兹事体大,所以我并没有让他外传”
一想到文泰被他爹打得滋哇乱叫、却又不能明说他到底干了什么,杨凌就莫名有些心疼。
这小子,也是吃了不小的苦头啊!
见杨凌说得信誓旦旦,文忠恍然大悟。
原来,自己当真是错怪儿子了。
“哎这小子,怎么也不肯跟我说实话呢!”
“我还以为,他管我要了一大笔银子,又是在外面搞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勾当呢!”
“看来,还真是我错怪他了”
文忠脸上一阵懊恼,在杨凌面前,他还有些小小的尴尬。
文泰这小子守口如瓶,的确是个能委以重任的。
他管他爹要了一大笔印子,肯定是前两天离开春花阁时,向曹万林交的那笔“赎身钱”。
若是没有这一笔“赎身钱”,那他在春花阁空被人身体的丑事,肯定就要被他爹知道了。
一想到文泰被他爹揍的鼻青脸肿,还要去苦哈哈地交上一大笔银子,杨凌只想说七个字——
够了,老子心疼他!
“既然有误会,解开了就好。”
“我今日要说的喜事,也与这件事情有关”
“对了忠勇侯,文泰在书房里吧?”
说着,杨凌伸手向书房里面指了指。
文忠从懊恼中回过神来,忙应道:“对,那小子在书房里看书呢。”
“我去叫他出来!”
文泰?
看书?
杨凌怀疑自己的听力出现了问题!
认识这小子十几年了,就从来没听说过他还有看书这种爱好!
别说看书了,就是正经字他都不见得能认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