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不是去司马府赴宴了吗?”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喜旺满脸着急。
“夫人,奴才也不知道呀!”
“少爷从司马府出来之后,就脸色发白,直冒虚汗,手抖得厉害极了。”
“不知道少爷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奴才也不敢多问”
邹氏眉头一皱。
她自然知道自己的儿子去司马府要做什么。
但儿子这样的反应,明显不正常!
她赶忙起身,来到郑克磊的房门前。
“磊儿,今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你快说出来,别让为娘担心啊!”
见无论如何都叫不开门,邹氏瞬间急了。
“无论出什么事,有你爹帮你坑着!”
“你怕什么?”
“你若不说出来,我和你爹如何帮你啊!”
听到这话郑克磊才一把打开了房门。
“娘!”
“不好了,出事了”
他哭丧着脸,因为太害怕,嘴唇已经没有一点血色了。
邹氏心急如焚:“到底是怎么了?”
“你不是要趁着今日场面混乱,让那姓杨的死吗?”
“难道出了什么变故?”
前些日子,郑克磊找到了邹氏,希望邹氏给他寻一种烈性的毒药。
此毒无色无味,服下后会立刻毒发身亡,并且死状极其惨烈。
然而神奇的是,若身中此毒身亡,即便仵作验身,也无法判断其真实死因。
有这种药在手,郑克磊心里已然爽翻了天。
今日宴会上,只要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让杨凌服下毒酒,那此事岂不就成死无对证了?
到那个时候,即便有人追查,也只会怪罪到司马一家的头上。
郑克磊完全可以全身而退!
可现在
面对邹氏的询问,郑克磊不敢有任何隐瞒,一五一十地说出了发生的一切。
“这”
邹氏听闻,脸上也显出一抹愁绪。
“那毒只是进入人体后无法察觉,若是加在饮食里,肯定能被查出异常。”
“你”
“你既然备了毒酒,怎么不让那姓杨的一口服了!”
郑克磊哭丧着一张脸。
“我哪里能料到,杨凌那废物今天像是吃错药了似的,说什么都不肯饮酒!”
“我总不能逼着他服下吧?”
“而且,他今日还一口咬死,说酒里有毒!”
“谁知道他发了什么神经!”
听到这里,邹氏眼睛一眯。
“你说他一口咬死,说酒里有毒?”
“是不是你动手脚的时候,被他看见了?”
“不可能!”
郑克磊大手一挥,极力否认道:“我办事极其小心,不可能有任何人看到的”
话虽如此,但郑克磊心里却是一点底气都没有。
邹氏眉头越皱越深:“既然如此,那就是姓杨的哗众取宠,没事找事了。”
“磊儿,你不必惊慌。”
“今日他杨凌闹的是司马府,被大理寺带走的也是司马进。”
“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无论出了什么问题,你咬死不承认便是了。”
“没有实际证据,谁都不能奈你何!”
“知道了吗?”
郑克磊虽然惊慌,但见邹氏语气坚定,他狂跳的心也逐渐平复了下来。
“是!”
“孩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