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能不考虑军饷的问题啊!”
“就算国库里的银子勉强够打仗用,您也不能将其花光抹净”
宋淇在一旁帮腔道:“陛下,三思啊!”
“这军饷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渊帝淡淡道:“朕是通知你们,不是请教你们!”
“军饷的事,不需要你们操心。”
“朕自有办法!”
郑远山、宋淇二脸懵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写满了迷茫。
两人就算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渊帝究竟能想到什么办法,突然就搞来一大笔银子!
曹政微微躬身:“陛下英明!”
“既然决定出兵,那就须立刻筹备军饷。”
“臣提议,发动朝臣进行募捐,同时可增加商户税款。”
“总而言之,先把军饷筹齐再说”
渊帝冷冷看了曹政一眼。
“丞相大人可真是为朕着想、为百姓着想!”
“若是为了此战,增加百姓赋税,致使民生更加疾苦,那朕与昏君又有何异?”
曹政面不改色:“有舍才有得。”
“陛下不也是舍弃了南方灾民,将国库存银全部投入到与北羌一战中了吗?”
“你”
渊帝被曹政气得直喘粗气!
这个曹政,年纪老了,嘴却依旧是那么的犀利!
杨北业微微侧目,道:“曹丞相,你这话说的似乎并不妥帖吧!”
“老夫虽久不闻朝政,但也听说陛下几次三番向灾民分发银粮。”
“此次灾情早就已经控制住了,可灾民的善后问题却迟迟得不到彻底解决!”
“这难道不是户部、工部办事不力吗?”
曹政的脸色一变,皮笑肉不笑地回望着杨北业。
“镇国公也说,自己久不闻朝政,怕是不知这其中的曲折吧!”
“不过,想来也是情有可原。”
“镇国公要躲在府上,和孙子计划如何煽动陛下出兵北上,所以也就顾不上这其中许多了!”
“对了,镇国公知道,令孙流连秦楼楚馆的事吗?”
此话一出,杨北业的眉头瞬间紧皱。
“你说什么!”
曹政不慌不忙:“镇国公难道不知自家孙子的脾性么?”
“前两日在春花阁外,令孙可是徘徊逗留了许久呢!”
“依照我大渊律法,官员出入秦楼楚馆,要怎么罚来着?”
“哦不对,老夫记错了。”
“镇国公的孙子可不是普通的官员,而是大渊的驸马”
自从听说杨凌这个人之后,曹政便派人暗暗跟了杨凌一日。
听说杨凌竟跑到了春花阁去,曹政当即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过是个不成器的纨绔而已!
根本就起不到任何威胁!
这所有的一切,恐怕都是杨北业编出来,迷惑众人和圣上的。
曹政原本还发愁,不知如何在渊帝面前,提起杨凌流连青楼的事情。
如今正好,杨北业竟然自己送上了门来!
“这这不可能!”
杨北业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
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孙子。
杨凌那小子虽然混蛋,但自从心里装着公主之后,就再也不去那些烟花之地了。
曹政这样说,绝对是在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