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要睡床。”
“第二,你可不要趁着夜深人静,产生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赵清欢:“”
厚颜无耻实在是太厚颜无耻了。
她赵清欢活了十八年,就从未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男人!
“好!”
赵清欢银牙咬紧,答应了杨凌的要求。
不就是在寝房里再支一张床么?
她忍!
她倒要看看,杨凌口口声声所说的和离,究竟会发生在哪一天!
“连翘,连翘!”
赵清欢叫了几声,却并没有看到连翘的人影。
“公主,连翘姑娘说她有点不太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您有什么吩咐,吩咐奴婢便是!”
另一个小丫头赶忙上前,向赵清欢行了个礼道。
赵清欢皱了皱眉头:“这丫头,许是在风口里站的久了,吹风着凉了。”
“一会儿去请个郎中给她瞧瞧吧。”
“你去把寝房收拾一下,再添一张床。”
那小丫头机灵得很,飞快地瞟了杨凌一眼,心里面已经明白了个大概。
“是!”
“奴婢这就去办!”
“嘶——哎呦!”
“疼疼疼!”
“你轻着点儿!”
夜深人静,郑府内。
郑克磊趴在床上,脸上的五官都痛苦地扭曲在了一起。
一个郎中正满头大汗,趴在他后面给他上药。
郑克磊的母亲邹氏满眼心疼,一边抹眼泪,一边向身旁的郑远山抱怨道:“你也是!”
“怎么也不知道拦着点儿?”
“好好的儿子,进了一趟宫之后,就被打成了这个样子!”
“你看看——磊儿的屁股都被打得皮开肉绽的!”
“宫里的人也是,下手怎么这么狠啊”
郑远山心情本就极差,听邹氏喋喋不休的抱怨,他更是火冒三丈。
“抱怨抱怨抱怨,你天天就知道抱怨!”
“还不是你疏于管教,溺爱出来的好儿子!”
“到了御前还敢胡说八道,圣上今天没有迁怒到我的头上,那都是给我面子”
“嘶——!”
郑克磊趴在床上,痛苦地呻吟了一声,“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就别吵了!”
“爹,今日之事,都怪那个废物杨凌!”
“要不是他,儿子也不会受这么大的苦,您也不会被陛下所迁怒”
“您可以定要替儿子想想办法啊!”
郑远山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你和杨凌到底怎么回事?”
“还有,你和公主到底有时怎么一回事?”
“圣上为什么要你和公主保持距离?”
郑克磊脖子一梗。
“儿子和公主是知己,本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只是杨凌那废物嫉妒心作祟,三番五次地造谣诋毁儿子!”
“一定是谣言传到宫里去了,圣上今天才会大发雷霆!”
“爹,你可一定要给儿子做主啊!”
听到这话,郑远山才终于恍然大悟。
“杨北业那老儿,本就处处与我作对。”
“现在他又指使他的孙子,来诬陷我郑远山的儿子!”
“真是岂有此理!”
正说话间,忽见一个婢女走上前来。
“启禀老爷,府外来了个丫头,说她有要事和公子谈。”
“丫头?什么丫头?”
“那个丫头说,她是公主的贴身侍女,名叫连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