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惟生一字一句,
“把她脱光了扔到桥洞底下,就说这个女人是乔家赏给他们的。”
“玩坏玩死我乔惟生担着!”
乔予歆尖叫出声,“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别忘了我为了给你挡灾,吃了多少苦。”
乔惟生冷笑,“你不说我还忘了。”
“你和你妈给我下药,串通一气的账我还没跟你算。”
转头就跟秘书吩咐,“把她妈送去警署。”
“我要把你加诸在嘉音身上的一切,十倍奉还。”
“乔惟生你敢!”
乔予歆深知他的性子,知道他决定的事情很难更改,索性破罐子破摔。
“你这么着急给我定罪,不就是因为你想把郑嘉音的死甩锅给我。”
“但我告诉你,郑嘉音是被你害死的!”
“你但凡多信她一点,哪里有我发挥的地方?你要是真这么爱她,为什么跟我还会有孩子?!”
乔惟生被她的话激怒,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但她还在挑衅,“你别忘了,蛮蛮的事你可是知道的。”
“网暴的事情虽然是我做的,但你不也选择帮我擦屁股么?”
乔予歆的脸涨的通红,眼看就要喘不上来气。
下一秒被甩到床边。
乔惟生接过纸巾擦了擦手,慢条斯理。
“掐死你太便宜你了。”
“我一定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港城闹市区。
一家不起眼的酒馆,有人披着夜色匆匆进了门。
“今晚乔家老宅可热闹了!”
沙发上有人倚着假寐,被这句话吵醒,睁开了眼,“怎么了?”
“嘉音姐,你不在现场真是太可惜了。”
安然仰头一杯酒下肚。
“本来我都瞄准那个叫乔予歆的人了,可你猜怎么着。”
“乔惟生居然对她动手了,还让她在宾客面前演了一场活春宫。”
“看吧,男人就是这么不可靠,上一秒爱你爱的死去活来,下一秒就能算计你。”
再次听到熟悉的名字,郑嘉音毫无波澜。
“人呢?”
安然努努嘴,“扔地下室了。”
“但是你为什么要救她啊,她把你害得那么惨。”
“怎么五年不见你心软这么多?”
郑嘉音抬脚往外走,“谁说我是救她?”
“我只是习惯,自己的仇,自己报。”
“你不是正愁新药没人试?这不是有现成的。”
安然“嗷”一嗓子就从沙发上弹起来,“姐,还是你最懂我!”
从冷冻舱里抽出一支针剂,熟练地激活后,郑嘉音打开了关着乔予歆的门。
用脚把她踢醒,冷言。
“再装睡就把你扔回桥洞底下。”
虽然戴着口罩帽子,只露出一双眼睛,但乔予歆还是准确地认出了她。
“郑嘉音?你没死!”
“嗯。”
她懒懒应了声,“你都没死,我当然要好好活着。”
乔予歆尖叫一声就要上来跟她拼了。
“都怪你!要不是你我现在就是乔夫人了!”
“有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
但她还没靠近,就被安然一脚踢开。
训练有素的工作人员从四面八方涌出来,将她按在手术台上。
看着这么多白大褂,乔予歆有些慌了。
郑嘉音挤出针管里的空气,“三年前你换走我的孩子。”
“想来是很喜欢小孩的,不如这样,你一直生吧。”
“打了这个药的人,会出现怀孕的一切症状,除了不会真的生出孩子外。”
“什么孕吐,宫缩之类的痛苦,你全部都会再体验一遍。”
郑嘉音毫不犹豫地将针扎进乔予歆的脖颈处。
乔予歆连挣扎都来不及,就感受到下体传来的剧烈疼痛。
冷汗很快就湿透了她的衣服。
惨烈的尖叫声回荡在地下室,听得人后脊发凉。
“郑嘉音,你这样对我,你会遭报应的!”
“啊!”
郑嘉音弯了弯嘴角,笑意却不达眼底。
“比起我,你的报应看起来来的更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