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馒头在想:新来的主人怎么是个傻子!
被放出来的小傻狍子也跟着一蹦一蹦的,这傻玩意,还以为一人一狗在玩游戏,所以它也以自己的方式加入了。
咬人的狗不叫,看到踹门的是李梅,狼青犬馒头嗖的一声冲了出去。
李梅被吓得连声惊叫,她想往后跑,但后面被老支书、张主任以及来看热的村民给堵了,冷不丁一下,根本挤不出去。
眼看馒头就要给李梅来个锁喉,皮肤通红,蒸腾着水雾的陈东开口了:
“回来,馒头…”
馒头脚步瞬间停止,凶狠看了一眼李梅,转头跑回陈东身边,蹲坐在他脚下。
就在这时,嫂子沈红叶从屋里跑了出来,她拿着军绿色大衣披在陈东身上,替他系紧了扣子。
看到陈东以及穿戴整齐的沈红叶没有发生任何事,愤怒的老支书以及面无表情的妇女主任张红同时将看向李梅。
“李梅,这到底是咋回事?咋跟你说的一点都不一样呢?”
妇女主任张红一脸不悦。
李梅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陈东,嘴里不断叨咕着:“不可能,不应该啊,我明明…”
李梅话还没说完,陈东冷笑道:“你想说你明明在热水壶里下了催情的兽药,为什么我们两个没事?”
听到这句话,李梅吓得心脏都快停跳了,但她反应也快,嗷一嗓子如泼妇骂街般喊道:
“陈东,你少在那放屁,谁不知道你和你嫂子不清不楚的?什么催情的兽药?谁给你下药了,少诬赖人,大伙都在这呢,给我证明,我刚从老支书那儿过来,而且我也不是卖药的,我上哪弄啊?”
就在这时,老支书开口了:“东子,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陈东从屋里拎出一个铝水壶:
“老支书,李梅今天来找我,趁我不备,在烧水的壶里下了给牲口催情的药,幸好我喝的少,发觉后又灌了大量清水,不断进行催吐,再用冷水降温压制药性,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铝壶里的水找两个牲口一喝就能试出来,今天上午就只有她来过我家,李梅,你还有啥话说?”
张主任看了一眼李梅,又走到沈红叶身边和她小声耳语确认着什么。
接着,老支书又询问了周围的邻居。
跟来看热闹的村里人不断交头接耳,指着李梅窃窃私语,说她不是好东西!
“陈东,你胡咧咧,我看你就是馋女人身子,故意下药好办事,然后诬赖我,让我当替罪羊,大家来看啊,看看这个忘恩负义,欺负嫂子违背人伦的小畜生…”
李梅打定主意不承认,因为一旦承认,那她这属于投毒了,要受罚不说,没准儿还要蹲苦窑,她家本就不好的名声也彻底臭了!
“你胡说,你就是造谣污蔑,东子绝对不是那种人,我和他也是清清白白的…”
嫂子沈红叶被李梅气得胸口一阵起伏。
“那可没准?俺又没跟你搁一个屋里住着,你们干啥事俺咋知道?…”
李梅抱着手臂,阴阳怪气的说道。
就在这时,蹲在陈东旁边的狼犬馒头闻了闻陈东手里的铝壶,随后它跑到李梅身边一边转圈一边不断闻着什么!
李梅被吓得吱哇乱叫:“快让这死狗滚开啊…”
狼犬馒头闻了几圈,一口咬在李梅棉袄兜上,只听刺啦一声,李梅棉袄兜直接被馒头撕下,一个空纸包掉在了地上。
李梅发了疯的抢,却被馒头直接扑倒在地上。
陈东走过去捡起小纸包打开闻了闻,纸包果然有一种奇怪的味道。
而且这纸很眼熟,陈东忽然想起来,韩医生之前给他包磺胺片儿的纸,和这纸一模一样。
陈东将这空纸包递给老支书:“老支书,这张纸和韩医生包药的纸一模一样,这就是证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的药是在韩医生那儿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