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有没有办法补回来。
做下这么大的孽，秦辉自然是完蛋了，就算是不死，牢底儿也要坐穿了。
一天之内，飞飞面临的两个威胁居然都解除了。
这让柳若瑶感觉身上压着的两块大石被拿掉似的，浑身轻松。
柳若瑶突然就起了兴趣，想看看飞飞这会儿有没有听她的话，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
先不说后来局里给飞飞安装的那个脚环，就是自己之前给它装的那一个，都有定位功能。
只不过之前飞飞一直表现得很乖，所以这个功能基本用不上而已。
但是自从飞飞觉醒之后，就变得不怎么听话了，老是偷飞出去，有点向熊孩子转变的苗头。
然后柳若瑶就打开了自己的手机app，连接了飞飞身上的脚环，打开了定位和它今天的运动历史轨迹查询功能。
一看之下，顿时就是心头火起，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两下。
这熊孩子！自己早上才一出门它就溜出去了，历史轨迹线都快在地图上画出一个五角星了！
连研究所那边都去逛了一圈，飞飞去那边干什么？
好在那熊孩子还知道回家，现在定位显示它正在家中，这让柳若瑶的气稍稍消了一点。
“天天就知道偷飞出去玩！课也不好好上！”
“回去就给它考试！考不好的话，这回必须要罚它！”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必须要好好教育！”
柳若瑶一边气乎乎地想着，一边骑着电动车往家里赶，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教育飞飞。
柳若瑶自己都没意识到，她现在完全就是在把飞飞当成自己的小孩子在看待了，浑身上下都洋溢着母性的光辉。
走着走着，柳若瑶突然想起，刚才查看飞飞行动轨迹的时候，它似乎在这附近某个地方停留了挺长时间。
心头突然一动，柳若瑶掉转车头就向着那个地方骑去。
她挺好奇的，飞飞在那里待了那么长时间，在干些什么。
“到了，这是这里。”
柳若瑶扫了一眼个人终端屏幕上的地图，代表自身的定位点已经与那个轨迹点重合了。
看起来这是一个临时的建筑垃圾堆放点，堆满了碎砖头、水泥块等知种建筑垃圾。
最显眼的就是角落的那口废弃大缸。
柳若瑶走到了那口大缸前，立即被熏得捂住了鼻子：“什么味儿，真臭！”
探头一看，缸中的半缸水漆黑一片，不知是什么水。
柳若瑶观察了一会儿，发现缸沿上也有很多这种黑乎乎的痕迹。
她伸手捻了一捻，举到眼前仔细观察。
“原来是墨汁！”
柳若瑶很快认出了这是什么东西，又绕着缸找了找。
果然，在大缸后面的地上找到了一个空了的两升装墨汁瓶子。
四下看看，又在地上看到了不少溅落的墨点子。
其中某处，墨点子尤其的多，而且这个墨滴形成的轮廓，怎么有些奇怪，好像是一对张开的翅膀？
柳若瑶忽然想起那个给秦辉惹出要命麻烦的音箱。
据办公楼里的同事们说，是一只奇怪的大黑鸟带过来的。
原来，这就是大“黑”鸟的真相么？
那么问题又来了，飞飞和这只大“黑”鸟之间，是什么关系？
这熊孩子！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