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寻商,你没有资格替我做决定。”
男人脸色阴沉。
“季意瓷,你发什么疯?”
“就算小说出版也是我们的共同财产,我把它送给安安怎么了?”
“如果你真的不乐意,那我们就离婚!我倒要看看离了我,你还能怎么办?”
在容寻商心里,他养着我五年,我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傻傻地看着他跟宋娴安交缠,得到的也只是容寻商一句,“季意瓷,如果没有容家,你现在的一切都会消失。”
但小说出版是我妈的遗愿,我不可能妥协。
我再次给出版社打过去电话,我还没有接通就被容寻商抢过手机挂断。
“季意瓷,现在小说署名已经是安安了,你现在把这一切宣扬出去,让安安如何自处?”
又是宋娴安。
我们新婚当天,宋娴安去酒吧买醉,容寻商整夜没有回来。
即便被媒体报道,所有人骂我倒贴,容寻商也没有为我说过一句话。
可宋娴安在酒吧被人欺负,容寻商连夜赶去,把人打进医院。
我质问,他却冷了脸。
“季意瓷,安安是我的女兄弟,她被人欺负了,怎么可能不出头?”
“你就不能少吃点醋吗?再这样仅仅计较下去,容太太的位置你别要了。”容寻商威胁我。
所有人都说宋娴安是容寻商心尖的白月光,我却信了容寻商说的女兄弟。
我忍下所有委屈,五年来,对他们暧昧的关系视而不见。
可这次我不想忍了。
我找来记者,准备把这件事报道出去。
“容寻商,你没有资格替我做决定。”
“属于我的不可能给宋娴安。”
容寻商说随便我。
他笃定我不舍得放弃容太太的位置,所以根本不担心我把这件事曝光。
可容寻商不知道的是。
第二天一早,媒体镜头对准宋娴安。
“宋小姐,你借助关系,把季意瓷女士的小说版权变成自己的,这件事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