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迂腐的读书人,脑瓜子坏掉了,替宋文彬站出来主持公道。
宋文彬见宋文启提起此事,立刻一脸委屈道,“兄长,这都是误会,我娘子也是受奸人蒙蔽,而且村里已经处罚过他了,你好歹也是我兄长,知道我科举在即,不支持我也就罢了,为何非要污我清白呢?”
宋文启砖头,“你的意思是,你偷我的钱的事情是假的了?那次你借给你娘子求情之名,偷我从保和堂那得来的钱票,那么多乡亲看的真切,你要不要让我将三老太爷请来?重新主持一次此事?”
乡亲们不敢得罪读书人,但依然小声议论,“对,就是宋文彬偷钱,这群读书人脑子有屎,跟宋文彬这种人为伍。”
宋文彬面色难堪,但依然缓缓道,“三老太爷年纪大了,定是受了你的蒙蔽!我宋文彬一介读书人,怎么会做如此腌臜之事。”
当宋文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起他盗窃之事时,他就知道麻烦了。
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自己的名声就臭了,到时候就算是有人作保,自己也休想考到功名。
所以他只能说三老太爷被宋文启蒙蔽了。
反正三老太爷自从上次受了山贼挟持之后,精神头一只不好,经常服用汤药,常日卧榻。
而且,三老太爷是要面子的,这个时候那么多读书人,他是万万不可能出来的。
当然,出来宋文彬也不怕,爹爹动用了本来属于宋文启的机缘,贵人给找了那么多有名的秀才给自己作保,村里的那些族老未必不敢为了自己直接驳斥三老太爷。
那秀才公闻言,更是痛心疾首,他看着宋文彬委屈的模样,指着宋文启厉声喝道,“宋文彬,你不要怕,这天下是讲道理的。这件事情交给为师,既然你们村的长辈受了蒙蔽,我就去找镇长,镇长如果说不通,我就去找县令大人!”
宋文彬面色复杂。
他哪能让这些人真的去找镇长。
镇长是处理过媳妇偷牛时间的,到时候不就暴露了。
再则,直觉告诉他,就算是找到县令,也未必能讨到好处。
他看向宋文启,一字一顿道,“兄长,兄弟知道你对我有误会,我不求你跟老宅重归于好,托举我,你借我五十两银子吧。”
“我此次科举必中,到时候我双倍奉还。”
宋文启冷笑一声,这宋文彬做得好一个美梦,张嘴就要五十两银子!
当下直言道,“不借!你可以找你的恩师和同窗,他们都同情你,想必愿意借你银子!”
秀才公颤抖着说道,“宋文启,你说的是人言否?那么多毫无关系的流民,你都愿意高价雇佣,你兄弟你却连管一下都不愿?”
“你信不信老夫写文章抨击你,让你跟保和堂的药酒一坛都卖不出去!”
他作为秀才,又教书育人多年,是有些人脉的,宋文启的事情他也听说了一些。
他知道宋文启现在卖蝎子,制作药酒,很赚钱。
但在他看来,宋文启一个官身都没有,就是一头任人拿捏的肥猪。
“镇长大人到!”
就在这时,一道洪亮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