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在镜头前永远温柔自持的男人,此刻好像因为她的一个决定而明显烦躁不安,这个认知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其实”徐白轻声说,“我打架很厉害的!遇到坏人,我能保护好自己。”
司徒淮上冷呵一声:“就你现在这样?连站都站不稳?我侄子你都不一定打得过。”
“你侄子几岁?”
“三岁。”
徐白:“?”
这男人!她忍不住磨了磨牙,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突然狡黠地眨眨眼,“那要不…司少明天陪我一起去?当我的保镖?”
司徒淮上愣了一瞬,随即他眯起眼睛,“怎么,吃了药有精神了是吧?”
“我都说了我没事”她嘟囔道。
他俯身靠近徐白,近到能看到她脸颊的绒毛,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轻笑:“怎么不叫淮上哥哥了?”
徐白呼吸一滞,脸颊因为发烧和近距离的接触而更加滚烫,“你、你不是有人天天贴着你叫,你去找她呗!”
他挑眉,不动声色地盯着她,直到徐白快失去耐心想推开他,他钳住她的下颌,“吃醋了?”
声音清润悦耳,带着他独有的随性慵懒,怪不得他粉丝都觉得他可以去做声优。
仿佛没期待她的回答,看到她窘迫地恼羞成怒,他眼神里满是愉悦的笑意。
这家伙真是这时门外传来了南宫蔓蔓和杭含蕊的交谈声,徐白立马推开他,镇静地说:“很晚了,司少早点休息。”
他没说什么,偏头往她脸旁看了看,这才大步走向门口,在南宫蔓蔓推门而入的前一刻,丢下一句:“晚安。”
徐白还没来得及反应,房门已经关上。她呆呆地看着门口,心跳快得不像话。
这算不算工伤?
“咦?司徒那家伙怎么从我们房间出来?”南宫蔓蔓端着热水壶,一脸狐疑。
“不是你让他来送药”徐白轻声回答,她把凉掉的毛巾取下来,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灼热的耳垂。
“我什么时候”南宫蔓蔓疑惑地问,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瞬间火冒三丈:“好啊!这家伙又趁虚而入是吧!我就知道他想打你主意!”
“啊!淮上哥喜欢初柔啊?!”杭含蕊一脸震惊,然后恍然大悟,“我说呢,难怪他第一个不让初柔去清吧”
南宫蔓蔓皱眉看向杭含蕊:“什么清吧?”
两人把暴走的南宫蔓蔓安抚下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徐白感觉出了一身汗,烧都退了一大半了。
杭含蕊看了眼紧闭的浴室门,蔓蔓现在在里面洗澡,她走过来拉着徐白,“初柔,你”
“怎么了?”
她犹豫了几秒,还是摇摇头:“没、没事!早点休息吧!”
看出她神情里的欲言又止,徐白没逼她开口,只是捏了捏她的手掌,“好。有什么事你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