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傻眼了,海都的官方语言是西班牙语,在场没人精通。
眼看着节目组要撤退,只留摄像在这,卢以轩赶紧拉住导演,“起始资金什么时候给啊?”
连熙柔搓了搓手臂,海都昼夜温差大,她穿得又是裙子,胳膊已经冻得起鸡皮疙瘩了。
她忍不住嘟囔一句:“是啊,这附近都没看到酒店,我们一下子去哪找住的地方啊!”
“起始资金明天统一发放。”留下冰冷的一句话后,导演几人撤回车上,只留下呛鼻的车尾气。
几人面面相觑,下机前统一上交了手机,现在口袋空空就算了,唯一称得上通讯工具的就是脖子上的定位器,就一个紧急按钮,主打最后的保命牌。
“干妈我好冷”连熙柔整个人蜷缩在虞慕怀里,关键她也只穿了单薄的衣服,两人依偎在一起。
南宫蔓蔓抱着徐白瑟瑟发抖,剩余几人也互相抱团,从镜头里看这画面甚是可怜。
弹幕纷纷都在骂节目组,幸好节目组还算有点良心,让作为唯一病患的徐白身上裹了张毯子,不过现在十来度的天气这张薄毯也无济于事。
司徒淮上走到马路边拉住一个路人,他把腕表取下来,用流利的西班牙语说:“ierocabiarestontigoporaodeefectivo,herano(我想和你换点现金,兄弟)。”
“真是财大气粗啊,这表不说多了,至少一套别墅都不止”南宫蔓蔓裹着毯子,跟徐白解释:“我都忘了,这家伙从小就是个语言天才。”
可没等路人回答,一旁的摄影师就制止了,不允许用私人物品换钱。
“你们是准备让我们今晚睡马路?”他冷冷地看向节目组,眼神里毫无温度。
几个摄像哑口无言,毕竟他们也得罪不起这位大佬。眼看着气氛越来越焦灼,一直沉默的徐白上前拉住司徒淮上,把表重新给他戴上。
“我有办法,别着急。”
徐白的话像一束光照进黑暗,所有人都转头她,她的脸色依然苍白,但眼神却异常明亮。
“什么办法?”虞慕走过来,语气中带着一些怀疑。她没想到这个一路上都需要别人照顾的“病号”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
“是啊姐姐,”连熙柔也附和,意有所指:“这个时候你就别逞强了。”
“姐姐说有办法就肯定有办法。”南宫蔓蔓立马反驳,两人大眼瞪小眼,连熙柔在乎有镜头,率先收回目光,缩到一边不说话。
徐白把蔓蔓拉回来,转而伸手指向广场另一侧:“我刚才注意到那边有街头艺人在表演,我们可以效仿他们。”
“表演?”杭含蕊眼睛一亮,“你是说我们也可以街头卖艺?”
“对,熙柔会唱歌,我们可以用表演换钱。”
其实她还在网上刷到过虞慕和卢以轩唱歌的视频,包括剩余几人都是才艺傍身,毕竟在娱乐圈光有脸也不够。
不过她一个临时加进来的小透明还是少使唤这些大咖了。
连熙柔眼神动了动,刚想说什么又咽下去了,这可是个出镜的好机会,都送到面前了她难不成还拒绝。
于是她点点头:“可以的,我可以表演。”
“这主意不错!我也可以表演!”卢以轩兴奋地拍手,随即又皱眉,“但我们没有乐器啊。”
徐白咳了咳,她看向司徒淮上,然后指向不远处的一家乐器店:“司…淮上哥方便去那边看看有没有出租服务,我们可以先用你的表做抵押。”
司徒淮上眯起眼睛打量徐白,眼底情绪不明。几秒后他点点头,取下腕表朝乐器店走去。
“好主意!”南宫蔓蔓兴奋不已,“这次节目组应该没理由阻止了吧,毕竟我们不是直接换钱。”
果然,当司徒淮上拿着表走向乐器店时,门口就有广告牌,写着出租服务,而摄影师也只是默默跟随,没有阻拦。
十分钟后,他们租到了一把吉他、一个小提琴和一个小型扩音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