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送往医院,经过一系列检查,诊断为急性吸入性损伤和二度烧伤,需要住院观察治疗。
病房里,沈澈削着苹果,脸色依旧阴沉。
“哥,别生气了,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我勉强笑了笑。
沈澈放下水果刀,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心疼和自责:
“是我不好,早就看出秦风那小子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当初就该强硬地让你们分手。”
“不怪你,”我摇了摇头。
“是我自己瞎了眼。”
沈澈叹了口气:“警方已经连夜提审了秦风和乔月月,乔月月的背景也查清楚了,一个普通工薪家庭的女孩。”
“但虚荣心极强,在学校里就因为嫉妒和霸凌被记过处分,她和秦风一直保持着暧昧关系,这次很可能是她觉得时机成熟,想彻底除掉你上位的。”
他顿了顿,继续道:“更重要的是,警方在乔月月的手机里,发现了她早就预谋要教训你一番的证据。”
“虽然她一直狡辩只是恶作剧,但在法律上,这已经构成了故意伤害的预谋。”
我心中一片冰凉。
原来,这一切都不是临时起意,而是蓄谋已久。
“那辆车”我轻声问。
“我已经让律师去处理了,秦风不仅要承担刑事责任,还要面临巨额的民事赔偿。”
“他那家你帮他开起来的公司,我会让他连裤衩都赔掉。”沈澈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我知道,秦风彻底完了。
秦风和乔月月因涉嫌故意杀人未遂被正式批捕,等待他们的是法律的严惩。
秦家彻底乱了套。
秦风的公司因为主心骨被抓,加上沈氏集团的商业狙击,资金链断裂,一夜之间就宣布了破产清算。
他的父母不死心,带着他们老家的七大姑八大姨,跑到医院来闹事。
他们堵在我的病房门口,哭天抢地,骂我是蛇蝎心肠的毒妇,毁了他们儿子的一生。
他们甚至想冲进病房,用道德绑架逼我签署谅解书。
但这次,我没有再给他们任何机会。
我让沈澈请来的保镖将他们全部拦在外面,然后,我亲自报了警。
当警察赶到,以寻衅滋事,扰乱公共医疗秩序的罪名将他们全部带走时,我隔着病房的玻璃,冷漠地看着秦母那张咒骂不休的脸,心中再无一丝波澜。